思煙站起身:“我以後梳婦人頭,易容......”
風傲晴打斷她:“思煙,你不明白,與我們梳什麼頭,穿什麼衣,長什麼樣,沒有任何關係,有些人他就是一定得變成了牌位才能老實,所以不必介意,以後見一個我們收拾一個就是。”
安瑾歌也很氣,但她氣的點不一樣:“居然不認識我們昭景的令牌,看來我們昭景在元武人的心裏還不是那麼重要啊!”
風傲晴就笑他:“你這一門心思,也就是人離了一個京,那心思還留在那兒呢!”
“不過確實是這樣,元武人在昭景心中是非常厲害的存在,但是昭景人在元武人心中卻不重要,這確實是個問題。以後若是二分天下,想必元武也是要壓昭景一頭的。”風傲晴接著說。
現在輪到安瑾歌取笑風傲晴了:“你倒是笑我,自己還不是這一門心思也全都在昭景上嗎?”
風傲晴笑笑:“趕快收拾東西走吧,在別國也不好殺人的。”
四人出城倒是沒有受到什麼阻攔,看來裴弘熙還是懂事的,不想與昭景的大官有什麼衝突,一行人也就放了心。
他們接著趕路,馬上就要進山了。
馬車暫時還能在官道上走,但是安瑾歌怕再往裏走就沒有辦法行車,於是多買了幾匹馬帶上,到走不了車時,就把東西都換到馬上去。
看到城外的藥田,風傲晴才知道,鏡潼城的藥並不是南康國的,而是他們自己種的,難怪隻有普通的了。
再沿著官道往前走,行人變得非常少,再走,幾乎就沒有了。
一行人這才知道,兩國之間並沒有他們想象的有那麼多的交流。
“因為自己有藥田,所以南康的再好,他們也不要,以免影響自己的藥價。這種下作手段,想必是出自那裴家之手。”風傲晴道。
“那肯定是了,我聽說,山中小鎮都極排斥這鏡潼城的人,想是他們壞事兒沒少幹。”元振寬八麵玲瓏,是個收消息的好手。
“這一片藥田還真大。”思煙左右看看,官道兩邊都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藥田。
“壞了。”安瑾歌想到了什麼,低聲叫道。
果然,就在這時,有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到了我的地方,你們可走不了了。”裴鴻熙一臉得意。
安瑾歌冷笑著應道:“沒有人,正好。”
裴鴻熙這才看到,眼前的安瑾歌和思煙已是不同的臉色。
執劍在手,威風凜凜。
“退後。”安瑾歌對風傲晴道。
風傲晴拉著元振寬,兩人退到了藥田間。
安瑾歌的本事她是知道的,這幾十人,不在話下。
讓她不安的是站在裴鴻熙身邊的幾個身穿黑衣的種藥人。
這些人,讓她感覺非常不適。
風傲晴輕輕皺了皺鼻子。
“怎麼了,姐?”元振寬問。
“不知道,總覺得哪裏不對。”風傲晴搖搖頭。
大道上,已經開始了。
不能叫廝殺,那叫送人頭。
安瑾歌和思煙毫不費力。
裴鴻熙這時才知道自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退到那幾個黑衣人身後。
“小心!”風傲晴突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