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夫人,發生了什麼事嗎?您好像是病了,需不需要我去請醫士過來看一看?”小丫頭怯怯問。

“不要!你也走,你去院門口幫我看著,不許任何男人靠近我的院子,哪怕是打掃的!”薛嘉兒將她也趕了出去。

這丫頭隻好按照她說的做,走到了院門口守著。

她也閑著,開始和院外的小姐妹聊天。

“嘉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那丫頭便說:“你沒聽說嗎?害死了人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毒,反正是吃了她給的東西死掉了!”

小丫頭抱著自己的手臂:“我可不敢在這院子裏呆了,我能不能去跟大管家說說,讓其他的人來照顧這位,她剛才那個模樣,可把我嚇死了!”

“你去說了,那誰來?總歸是得有人伺候她的,她可是太子身邊的紅人!”

“你可別提什麼紅人了,我在她這兒一兩銀的好處都沒有得到,太子來她屋裏多半臉上難看,兩人好像也並不親密,我看太子並不喜歡她。”

“這樣嗎......”

薛嘉兒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沒多久又驚醒過來。

她看到那身灰色的衣和那雙灑金的靴子就在眼前。

“你是誰?”她驚問。

可是那人卻沒有答她。

她沿著靴子往上看到了衣擺,看到了腰帶,再看到了臉,不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

那張臉分明就是她繼父的臉,醜陋的厚嘴唇,鷹鉤鼻,還有一雙永遠帶著鄙夷和陰狠目光的三角眼。

他怎麼會在這裏?薛嘉兒在心裏問道。

那人淺淺一笑,轉身躍出了窗子。

薛嘉兒愣在那裏,這一瞬間,她每一個毛孔中的恐懼都被喚醒,接著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聽到這慘叫聲,小丫頭根本就不敢往房裏去,她慌忙跑去找大管家,告訴管他,夫人瘋了。

大管家嗬斥道:“昨日還好好的,怎麼今日一起來就瘋了?你可不要在這裏瞎說,仔細,剝了你的皮!”

那小丫頭把薛嘉兒的反常情況一一告訴了大管家。

大管家細想想,好像不對,就道:“這莫不是病了,趕緊去請醫師來瞧一瞧。”

晚上宇文宥回家時,一聽她病了,就進房間來看。

而宇文宥今天剛好穿著灰衣黑靴,薛嘉兒見了他,人都還沒有看清,就是一聲慘叫。

“不要!不要靠近我!滾!你滾!”

宇文宥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反了你了!”

這一巴掌,令她想起了每天跟在她身後的繼父,想起了那百十次的巴掌。

“我不再是那個薛嘉兒!不再是!”

她拔下手上的釵,就朝宇文宥刺。

宇文宥一把奪過了釵,罵道:“我就知道,你是養不熟的狗!你加了殺風傲晴的碼,你以為我不知道?!別再裝病了,你就是不想把銀子拿出來是吧!我看你就是找死!”

薛嘉兒好像清醒了些,喃喃道:“殿下......”

“走!”宇文宥把她從床上提了起來,拖出了屋。

......

有人在中相府外攔住了石燼。

“主子給你的藥和尾銀,,你自由了。”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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