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許是看錯了房間。”周寄柔道。

風傲晴沒有和他們說自己去韓朗的地方,用了舊的聯絡方式,然後晚上就有了刺殺。

她不敢往下想。

倒肯定不是韓朗幹的,她隻怕韓朗的隱衛係統出了問題,那麼在京城的韓朗不知道安不安全。

難怪她走,韓朗既沒有攔也沒有跟。

原來,風傲晴以為韓朗是因為老五未成事所以不能離開,現在她覺得是韓朗知道京城會有危險,所以讓她負氣而走,回昭景反而安全。

“不是之前那批的風格,那一批跟著我們,在小鎮都沒有動手,而是跟出了官道在晚上動的手。”炎驍也覺得不是一批人。

這一批顯然更下作、更狠。

“那一批是殺姐姐的,這一批是殺我的。”風傲晴明白了。

“好家夥!我這得收雙倍!”炎驍首先想到了銀兩。

“可以。”風傲晴立即點了頭。

“早知道,我開三倍了。”一看她這麼痛快答應,炎驍可都後悔了。

“等到了元武,我找到了親人,再給你補五百兩,我也不窮的,再在元武備個宅子,給你娶媳婦用。”周寄柔笑道。

“柔姐姐,你是我親姐!”炎驍高興壞了。

“不行我們分開走,別你沒被殺你的人殺了,反而是被殺我的人殺了。”風傲晴問周寄柔。

“不,到了元武就好,他們不敢在元武動手的。”周寄柔冷靜道。

“有人跟!”炎驍打斷了她們的商量。

“這大白天的!”周寄柔已經迅速縮到了座椅下。

風傲晴一手抓著車框,一手握了毒球,人掛在車上,舉高了手。

“哎哎哎!別!”

禦銘暢叫時,就見另外兩人已經扔了馬躍起,禦熠辰上了樹,而禦霆風則是落到了車頂上,然後翻了下來。

風傲晴做了個扔的動作,禦銘暢叫著“媽呀”然後雙手抱了頭。

“哈哈哈哈哈哈!風銘,真是......笑死我......將軍,他是怎麼在戰場上活下來的,靠運氣嗎?”

禦銘暢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中毒,才知道被風傲晴耍了。

“他沒上過戰場。”禦霆風老老實實答。

“哈哈哈哈,您是知人善用的!唉喲,姐姐,我肚子疼。”

周寄柔就一拍她:“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玩笑!”

禦熠辰的馬正好在自己身邊不遠處,他於是落了下來,而禦霆風的馬則跑沒影了。

他將馬騎到車旁道:“主上,您的馬......我沒能......”

禦霆風望向風傲晴。

“您要是不嫌棄,就坐我們的車吧,是我不對,等到了戚遠城,我賠您一匹好馬。”風傲晴大大方道。

鎮子離戚遠城也就是一天的路程,天黑估計進不了城,明天一早就可以進。

禦霆風道了句“得罪”,就在車裏坐了下來。

這車是炎驍換的一輛不起眼的馬車,不是她原來那輛,車不大,裏麵的設施也很簡陋。

原來那輛太打眼了。

但是這車廂於禦霆風有些矮了,他應該得有190,加上束發與冠,車動時,都感覺冠能觸到車頂,這時,坐得直直的他這才微微躬了身。

看著他,風傲晴莫名想起了莫北淵。

兩人好似有些像,但又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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