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蓁點點頭。
宇文炤答道:“即便太子妃不給我這些東西,周家人不說,她的安全,我自是要顧的,我知道她與你感情深厚,你倆閨中時常一起,非常親密,你說的我都懂,周家除了他父親,其他人也是無妨。”
常懷蓁答:“太子妃她也是這個意思,他懂。”
握住幾頁紙的宇文炤手微微顫動,事情想得比他順利多了。
宇文炤到了皇宮去給他的父王彙報太子府的情況。
宇文斯年問他是否知道事情具體的情況,宇文炤表示不知道。
宇文斯年歎氣道:“他就是太急功近利,遇要想要做的事,都不會多思量,隻管做,也不管結果是不是自己承得起的。”
他作為一個國家的王,又怎麼會沒有幾個隱衛。
當日起火來報時,說的是不小心走了水,怎麼又正好隻將酈夫人的院子燒得一幹二淨,卻未牽連其他院子,火是長了眼?
正在生產的人被燒死,旁人沒有救火,這又怎麼說得過去!
是什麼情況讓太子殺死生產的妻子和剛產下的孩子,他大概想得到。
“這實在不是什麼好兆頭。”宇文斯年信這些,看到太子府種種,心裏很是隔應。
宇文炤一看父親是知道的,隻得道:“這也不是兄長想要的,可能是酈夫人胎裏吃了什麼藥導致的。”
“還能是什麼原因,為了生個兒子,不惜以自己和孩子為代價,這便是結果!”
他們是王族,這些手段不是沒有見過,不是沒有聽過。
“現如今,太子稱病,老幺又始終不願意管朝廷之事,其他幾個隻會令我生氣,不會今我放心,我也越來越吃力,一切都要靠你了。”
“父王放心,隻要我能做的,我必定會竭盡全力去做,你要多保重身體。”
兩人又聊了些公事,宇文炤又陪他用了午膳,這才回去。
皇上對身邊的老宦官汜公公說:“我是不想,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如果不是人為,這是不是天召?”
“您擔心的事,小的已去細查了,太子府的事,確與琮王、璵王無關。都是太子府內的人自己作的。”汜公公答道。
“所以我是不是,應該有所動作?”
“皇上心裏一定已有了定奪。”
“我知道問你,你也不會給出什麼答案,我也不過是跟你發牢騷,還能真叫你做幫我做什麼決定嗎?不如把王讓給你當好了!”宇文斯年拍拍老夥計。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門外的小宦官已經把這個話傳遞給了應該知道的人。
最著急的莫過是王後,聽到宇文斯年對此事有所動搖,她急得不行,趕緊讓人去通知太子。
她借口讓顏嬤嬤送些好藥給太子和太子妃,順便去送信,隻有她可以信。
顏嬤嬤回來告訴王後,說太子妃身體十分不適,但又不想讓別人醫治,隻想要風傲晴去看看。
夏侯瑛答道:“現在這樣的時候,她可不能死,你替我跑一趟,請鳳華君過去給她瞧一瞧,我想,我的麵子鳳華君應該還是會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