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彬能跑得掉,韋卓也跑了,因為他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屋頂的風傲晴問韓朗。

“你坐好些!別滾下去了!”韓朗不關心什麼韋卓,隻關心她冷不冷,裙髒不髒,會不會滾下去。

“您以為我們兩個見了三次麵,誰都不知道,但是我哥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他安排了證人,每一次。當然了,證人口說無憑,我還有這個。”

陸彬拿出了一個布包,眼神詢問宇文炤是否可以打開。

宇文炤略點了一下頭,他便把布包打開來,裏邊是一雙嶄新卻沾了汙漬的繡花鞋。

在天曜,未出閣小姐的繡花鞋、裏衣,即便是爛了,也不會拿到屋外去扔掉,而是藏在家裏專門的地方,所以陸彬手中的這雙繡花鞋出自何處就顯而易見了。

這雙便是江暖暖與他最後一次見麵時,扔在路邊的。

而江家是大戶人家,繡嫂都是固定的,隻要一對比就能知道這繡花鞋上繡的花是不是出自他家的繡嫂,繡嫂都不用打,直接就肯定以及確定這繡花鞋是出自她的手,而且說出了獨一無二的特征,是別的繡娘沒有的。

至於這鞋上的腐臭的海魚的味道,更加證明了江暖暖去過相見地。

全京城隻有這一處地方才有可能接觸到魚腐臭的味道。

“我是去過那裏,我是去買魚的,您不能說我與他去見麵,您可以汙蔑我殺人,可以汙蔑我放火,但絕對不能汙蔑我單獨和一個男子私會。”

“別說您一個大家小姐親自去買魚了,就算去了,也知道那天沒有魚買。因為三天前他們就已經閉店回老家祭祖,而三天前營業的最後一天,你們家的廚子還去買過魚,是知曉此事的。”宋林抱著手臂出了聲。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承認也沒有關係。”宋林招了招手,刑所的屬下又扔進來一個人,那邊是小荷。

小荷隻是一個普通的婢女,受了風暖暖無數的刑罰,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所以他們也不用打,她便將江暖暖的行徑告訴了眾人。

她以此換取了自己的自由之身,從此不再是江家的下人,也不用再挨江家小姐的打。

江暖暖已經無話可說,她想了想,反問:“好,證據是我交給陸彬的,但我這不是為民除害嗎?承安侯修樓中飽私囊,還禍害了人命,難道不該有人說出來嗎?”

“東西誰給你的?”宋林問。

“我也不知道,那日就放在我的房門前。”江暖暖答。

宋林低喝一聲:“笑話!既是要揭發承安侯,那人為何不直接送到刑所,而是送到你家?京中誰不知道永騎將軍並不在府中,而是在北方隨在太子身邊打仗。”

江暖暖聽到父親,又聽到太子。

“還是那些證據,本來就藏在永騎將軍府中,但是因指婚一事,你想要承安侯府倒下,這才拿了出來!”宋林大膽猜測道。

宋林又問:“你一個女子,定是想不到做這些事情的,是誰教你做的?一一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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