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清,那一頭金子,我眼都要晃瞎了。”韓朗答道。

風傲晴就說了與陸雁含相同的話,正主不是陸雁含,而是另有其人,陸雁含隻不過被當了槍使。

王後娘娘早就派人查過承安侯府,杜輝也查到了她與侍衛有染,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不報的,所以可以肯定正主不是她。

隻是王後不知道,杜輝把這事兒也告訴了兩人而已。

“知道是誰嗎?”風傲晴好奇道。

“我怎麼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啊!”

“我隱衛不是那麼閑的,整日去看誰家女兒有沒有嫁!”韓朗一臉嫌棄。

“我的隱衛閑,我的隱衛去查。”

“風傲晴,你夠了啊!”

淩凇聽到車裏他主子又炸毛了,於是問:“兩位主子,我們現下去哪裏?”

“沒下雪,可想去逛逛?”韓朗問,他知道風傲晴閑不住。

“領淩凇去吃悅竹軒,然後去太子府看看皇太孫的病,剛才應下的,估摸著我們吃完飯,太子妃也到家了。”

淩凇一臉無奈,您自己想吃您就說嘛!還得拉上我。

他現在不用回頭,就能感覺到背後來自於他主子灼灼的目光。

“他們沒事兒盡告訴你哪裏好吃哪裏好玩,對吧!”果然,就聽得韓朗在那裏問。

“沒有沒有,我下了藥給他們。”風傲晴把責任給擔了。

兩人就領著淩凇、安珂、安琬去悅竹軒吃飯。

風傲晴已經換了一身女裝。

“一會兒一個主意,也不嫌麻煩。”韓朗嘴上叨著,眼睛卻是無法挪開。

“一會兒不是要去太子府嘛!總得收拾一下的。”風傲晴答。

這京城的酒樓數量之眾,那是令風傲晴都咋舌的。

因為富,所以精。

昭景的京城比這大了好幾倍,卻都沒有這裏的酒樓多,食物也沒有這裏的精。

昭景一直動蕩,幾度易主,所以國銀自然是不會用在吃上了,天曜則不同,已經多年沒有戰亂,最近的一次就是這次太子殿下的北擴。

皇帝也是希望這一次的北擴能改一改天曜的風氣。

淩凇把車停在側巷裏。

璵王這樣的人物,自是不會從大廳裏走的,否則被人認出來,大家又是跪又行禮,甚是煩人,淩凇就先跑了去,讓悅竹軒的人打開側門,再讓一行人直接進了花園子到廂房去坐。

就這樣,還是在院中就撞上了熟人。

“寒弟。”

“五哥。”

韓朗對這些個哥哥都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琮王殿下。”風傲晴一聽是五哥,就行禮,倒也不是大禮。

“鳳華君。”宇文炤回禮道。

風傲晴既然要來天曜,自然也是要做功課的,對韓朗這幾個哥哥都有初步的了解。

這宇文炤看起來相貌堂堂,老成持重,十分從容的模樣,隻不過,走起路來才知道有問題,聽說是少年時騎馬落馬後,落下了殘疾。

這在皇族中也很長見,在你鋒芒剛露之時,便把你的鋒芒給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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