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承安侯夫人秦冬蓮和小姐陸雁含也忙站了起來。

等兩人進來時,吃驚不已的秦冬蓮打翻了手邊的茶。

屋裏人隻見兩人穿著同一花色的男子常服,梳著相同的發飾,戴著同樣的冠。

眼前的風傲晴俏麗又有趣。

陸雁含的目光竟然沒有落在璵王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她的身上,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還比什麼,輸得徹徹底底的。

自己這一身,這一頭,比不得人一身男兒裝。

“大嫂也在。”韓朗隨便一禮,風傲晴不認識太子妃,聽到韓朗叫,這才跟著禮。

周寄柔來之前已經做了功課的,雖然眼前事未如她所料,但她一向穩定,沒有像秦冬蓮那樣失了分寸。

她忙去扶風傲晴,按禮,是她應該行禮才對,但是她掃到一眼夏侯瑛,便隻扶了,沒有稱呼,隻當自己不知道了。

今日這酒席不好吃。

秦冬蓮和陸雁含朝給韓朗行禮時,他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寒兒怎麼也來了,不是有事嗎?”夏侯瑛問道。

“沒有事,也不知誰憑空捏出些事來,差點耽誤我陪傲晴進宮。”韓朗答道。

“風夫人今日這身裝扮......”

“娘娘是否今早還滯著,現在再感覺一下,是否好多了。”風傲晴沒有答,反而是問。

夏侯瑛確實一早起來就感覺氣有阻滯,但現下是真的好多了。

“您啊,是這宮裏的主子,誰能嚇您了,那隻有傲晴鬥膽了,這比什麼藥都管用。驚,通心脈通肺氣。”風傲晴笑道。

陸雁含又吃了一驚,她還會醫。

“原是為了我。”夏侯瑛這才明白過來。

“這活兒我擅長啊!以後我日日來驚一驚母後。”韓朗一聽,還有這事兒,倒時頭回聽話,他估計風傲晴是胡說的,於是打趣道。

“您是驚嗎?您是嚇吧!這兩字,在您字典裏,不會是一樣的吧!”風傲晴笑眼望向他。

“傲晴說得對,你不氣我,不嚇我,已經報恩了。”夏侯瑛也答道。

太子妃跟著陪笑:“聽母後說,是風夫人給母後醫的病,夫人聖手。”

“太子妃客氣了,應該的,”風傲晴就順便問起,“娘娘這幾日可還有何不適?”

“就是睡得不好,並無其他不適。”

“那我瞧瞧?”

“好,寒兒,你出去吧,我們幾個說話,你在也不方便。”夏侯瑛就趁機想把韓朗給趕出去。

“方便......”韓朗可不想出去,好讓他們一屋子人欺負風傲晴。

“你不是要幫我找花匠嗎?去找吧。”風傲晴勸道。

“那行,你那不是有藥嗎?專門藥些蛇蟲鼠蟻的。你也給母後這宮看看,若是也有,就一把藥給藥了,省得後患無窮。”韓朗就站起身。

秦冬蓮和陸雁含臉色不好看,長到這麼大,這麼擺在明麵兒上被人罵,還是頭一回。

這首先不知嫁不嫁得了,這若是嫁了,那還得了,誰是當家主母還不一定了。

陸雁含看了看母親,秦冬蓮雖然生氣,但是璵王這長相這身份著實讓她覺得還能堅持一下。

女人嘛,興頭上當然護著了,過了這個興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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