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要的,但又不好意思張口,沒想到韓朗隻望了一眼,就知道她想要,還開了口。
風傲晴回去的路上,她心裏想到這件事,就心裏滿滿的,眼也濕了。
“累了?”韓朗看她情緒不對。
風傲晴搖搖頭,仰著臉問他:“你是怎麼知道我想要的?在寒天穀也是,你都沒有和我說過話,你怎知我需要什麼?想要做什麼?”
“可好知道了,你看到想要的,感興趣的的東西,那眉毛、眼角就會飛揚起來,眼中的光彩也是不一樣。有想做的事,你會細細問,細細研看,就像你這兩天一直在看織布的書一樣。”
韓朗很自然地答。
“兩盆花而已,你這麼大個王爺,是怎好意思開口的?”
“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開得了口,管對方是王爺還是乞丐。”
韓朗捧著她的臉,眼中盡是寵溺之色。
風傲晴送上自己的唇,在馬車的搖晃中,享受著親密無間。
在攬風居的門口,還停著一輛馬車。
韓朗道:“丘國公來了。”
兩人回去一看,丘國公周澈和世子周楚明正等在廳裏。
“您這時間可真不錯啊!是正好準備來我這裏用晚飯的嗎?也不知道我家的廚子,煮得飯夠是不夠?”
風傲晴輕輕撞了下陰陽怪氣璵王殿下。
她知道丘國公的意思,白天若是來行禮,怕會被人以為他在站隊,所以特地等天晚些了才來。
這個時間也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天既沒有黑,街麵人又不多。
果然是鬼精八精的。
送的禮一看,是一盒銀票。
風傲晴就笑,這也未免太聰明了,禮品一看就知道出處,銀子一盒太少、一箱又太顯眼,還是這一盒銀票最好。
“您真是大手筆啊!也知道我沒銀子使了。”韓朗又開始了。
“不敢不敢,我在庫裏挑禮,挑來挑去隻覺得都配不上鳳華君,但是風華君來得定是急的,現銀隻怕不夠使,所以我就先送了些來。”丘國公那是滴水不露。
就連周楚明也是服了他爹,都在那搖頭了。
風傲晴笑道:“銀子夠使,多謝丘國公關心。這救人本就是醫士之責,銀錢就不必了。”
“不不不,這一定要收的。”丘國公有些慌了。
“我若收了你這銀子,以後別人還以為找我瞧病是這樣的價,不敢來,那豈不是白白丟了命?”風傲晴把盒子給關上了。
丘國公還以為她是氣惱,但聽她這麼一說,這才知道明白她的意思。
“鳳華君大義,周澈真是鬥筲之人,實在慚愧。”
“你知道就好,回吧!家裏沒煮你們的飯。”韓朗沒好氣地說。
“世子爺,縣主和小公子如何?”風傲晴拍拍他韓朗的手。
“有些疼,但是受得住,受不住時就吃您給的藥。孩子也好著,能吃能睡。”周楚明一禮,接著答道。
“那好,有事隨進來找我,過兩三日再去瞧她。”風傲晴還是放心的,那個婆子聰明穩妥,手上也有些技術,想是能伺候好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