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這麼痛快就是不能了,”韓朗還是了解她的,他又對兩人說,“”你們這位夫人,本事沒有,打架是一定要上前的,你們給我拉住了。”
“是。”兩人應道。
“你也住過來嗎?”風傲晴想起淩凇去搬東西這事兒。
“怎麼,我不配啊!”
“不是,那有人追殺你,我不得跟著倒黴啊!”
“那你救我不是快些,趁那傷口的血還熱乎,直接給縫住了!”
“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我看行,也少流些血。”
兩人邊胡扯邊去看宅子的房間。
後麵跟著的人,除了安橋以後,都一臉吃驚。
他們從不曾見主子這樣與人說話,這樣的神態。
“你們聽令就好了,其他的,一律不用入耳。”安橋看著大家窸窸窣窣的,於是交代。
兩人大半的話,都是互懟,然後瘋瘋癲癲的。
兩人都住後院,主屋是棟二屋小樓,風傲晴喜歡住樓上,可以在窗邊看著院子發呆。
二樓有兩個套房,正好一人一套。
風傲晴就去補覺,一覺睡得舒服,到下午才醒,韓朗也不知去了哪裏。
一問,安珂就答:“殿下走時就代交了,得讓您睡到自然醒,所以沒有叫您,他說了晚上回來陪您用晚飯。”
“管他呢!你是哪裏人?”
“回夫人,我一直就是守天曜京城的。”
“那京城就很熟羅?”
“是,每街每巷都熟。”
“哦,忘記你是做什麼的了,那叫上安琬,咱們仨去逛街吧!”風傲晴這才想起她們本就是隱衛。
三人去逛街,本來是沒有什麼怕的,但是安橋也知道風傲晴是個什麼樣的主,所以也就跟了去。
風傲晴昨晨進的京,城中建築是見到了,但是當時太早,街麵上還沒有人,這下正是午後的好時間,街麵上行人如織。
和昭景比起來,這裏更像個暴發戶集中地。
城中有很多娛樂產業,處處盡顯奢華甚至是奢靡了。
“如果哪一天,昭景和元武不賣糧,不知道這些金銀珠寶,是否要當飯用啊?”風傲晴道。
她也曆史,極盛往往也伴隨著極衰,更何況還是一個偏科的王朝,小命都攥人手裏,竟還敢這麼奢靡。
“王上也知道不妥了,也列了許多政令來改,隻是收效頗微。”安橋答道。
“那肯定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就像我,穿慣了芙雪織,再穿這南錦都覺不好了。”
風傲晴抬眼看到了,主街的正中,有一家門臉比別人寬得多的店鋪,一看就知道裏麵賣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夫人,那正是芙雪織。”安橋介紹道。
“走吧!去看看。”
走到門臉邊,不僅沒人來迎客,反而隻看到幾個冷臉的迎客侍者。
“怎麼?今日休沐嗎?”風傲晴問安橋。
沒想到,那幾迎客侍者打量了她一下,居然話都不回。
哦,原來是狗眼看人低。
她今天穿的是南錦,且隻釵了一隻素釵,就是不想太過顯眼而已。
昨日見王後也是穿的南錦,一是告訴王後自己是昭景人,二是怕她一身芙雪引王後懷疑兩人關係。
隻是沒想到,韓朗直接就露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