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磊低頭一看,風傲晴落下的不僅是拳頭,她的手上握了一支釵,隻不過尖尖縮在了她的手心,沒有傷到他而已。

“姐,一點也不好玩。”安磊隻覺得毛骨悚然。

這不僅僅是熟是,是很熟的人,才能如此放心啊!就像他絕對想不到風傲晴會對他出手一樣。

“石頭啊!誰也不能信啊!再信,也不要把胸口露出來,包括我。”風傲晴拍拍他的手臂。

“若是姐和主子,殺便殺了,我認,其他人可不行。” 安磊自認為,這樣的情況隻會發現在風傲晴和韓朗身上。

“那就好,這丁原就是前車之鑒。”

安磊點頭應下。

“我記得,他不是一個人,他還有一個哥哥帶著老娘生活在天曜對嗎?”

安磊對丁原是熟悉的:“是,哥哥是個鰥夫,帶著個女兒和老娘生活在天曜,平時丁原掙的銀子大多都幫補他們了。”

“接著彙銀子,等這邊境定了,我們再送人回去。”風傲晴吩咐道。

“知道了,我會安排,他身邊的女子我也會去查個一清二楚。”安磊應道。

兩人出去,把屍體交由文元堂的醫士放好,又去了攬風閣。

送丁原回來的人正在閣裏等他們。

安磊臉色很不好,他嚴厲地問:“為何人都回來了,信還未到?”

送人回來的是自己的商隊之一。

商隊長忙答道:“接到人就已經送了信的,走的是咱自己的信道,按理,早應該到了才對啊!”

風傲晴忙攔了怒氣衝衝的安磊道:“嗯,我知道了,辛苦你們,那你們一路來,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任何不妥都可以說。”

商隊長和手下相互看看,都搖了搖頭。

商隊長答:“確實都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我們本就是帶貨進寒天穀,在接到丁原時,貨已辦好,所以除了休息再未停留辦貨,東西也一直沒有打開過,直接回的穀裏。”

他們的人還是聰明的,沒有用散貨的商隊,如果是散貨的還得到處停留。

“行,此事就此作罷,有人問起就隻道他出商時被歹人害了,搶了銀錢。”風傲晴交代。

“是,明白。”商隊長應了下去。

安磊臉都綠了,這敢情是信道也被人踩了,他抬腳就要走:“姐,我去了。”

“回來,換人查,你與我和韓朗如此親近,一出門就會有人盯了,你該吃吃,該喝喝,該帶明蕾出去玩就去玩。”風傲晴叫住了他。

“明白。”他抬腳又要走。

“回來!急的什麼!跟我走。”

風傲晴把他領到了攬風閣的庫房,打開其中一間,裏麵整整齊齊碼著好多紅箱。

“過年用的東西啊!”安磊問。

“嗯,給你用的。”

“我不缺。”

“我看你缺,缺心眼兒。”

“難道這是......”安磊歡喜地走上前去,打開看,頭一箱是金錠,打著風家的印鑒。

接著還是金錠,又是金錠......

“這邊是下聘的禮,這邊是成親當日六十六抬主要的,還有二十二抬被褥錦鍛這些,這裏放不下,放在別處了。”

“這許多?”安磊傻了。

“不多,咱有不是,明蕾也值得不是。”風傲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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