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城守也挺好的,他知道風傲晴需要一塊聽話的、想擺在哪裏就擺在哪裏的牌子,那就由他來做她需要的這塊牌子,總好過其他人吧!

他一個人輕裝上了路,用最快的速度,選的最快的路線。

等他走的第二天,薛嘉兒去永臨王府找他,才知道他已經到寒天穀寒天城走馬上任去了。

薛嘉兒看著永臨王府的管家,一臉驚愕:“王爺他,他去做城守?!”

“正是。”管家點頭。

“王爺是哪裏得罪了皇上,然後受了皇上的責罰嗎?”薛嘉兒十分不解。

“並沒有。”管家搖頭。

“那是為何?”薛嘉兒想不明白了。

管家又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何,隻知道好久都不曾笑過的王爺,雀躍著。

奪位之戰的時間比莫北淵想得要長,而且還有天災和失收,所以他最後還是缺了糧草。

薛嘉兒不計前嫌,幫了他,而且明確表示自己已經對他死心,此舉隻是為了昭景百姓。

為了成事,莫北淵隻能用了她的東西。

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莫浩宇來辦,自己盡量不和她接觸。

莫南洲順利繼位以後,薛嘉兒不想回連州,也因她有功,莫南洲就賜了宅子讓她留在了京城。

她也確如自己所言,似乎對莫北淵已經死心,安安心心待在自己的宅子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偶爾來求見,這麼長時間,來的次數拿手指頭都數得出來。

而且基本上莫北淵都沒有見,倒是在府門前碰上過幾次。

她也就是禮一禮,問一問風傲晴的消息。

沒想到她月餘未來,再來時人卻已經走了。

她回到宅子裏,侍女送來一隻錦盒,裏麵是一朵蝶形的珠花。

“小姐,這是廣安侯夫人送給您的禮物,說是這東西可難得了,是什麼寒天城的匠人打的,可以別在頭上,還可以別在衣服上,您看......”

侍女展示著用法,果然很別致。

薛嘉兒看得一愣,接過來細細看那胸針的別針,心裏一驚。

她捉住侍女的手道:“是寒天穀,寒天城嗎?!”

侍女被她嚇了一跳,忙點頭:“是啊,小姐,我是這麼聽夫人說的,最近這些首飾在京城是一物難求,廣安侯夫人送這個給您,可見......”

薛嘉兒跌坐到椅子上,手緊緊握住那個珠花,手被珠花刺傷了,血,順著珠花滴了下來,落到她寶藍色的繡花鞋上。

“原來是找到她了......王爺都不當了,要去當城守.......嗬嗬嗬......”她從胸中發出一陣駭人的笑聲。

“小姐......”

“去收拾東西,我們去寒天城,去看看做這首飾的人。”

薛嘉兒也跟著就出了門,但是,她不夠莫北淵快,她到碼頭時,莫北淵的船已經走了。

莫北淵先去了延廣,處理這個打小報告的莫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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