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去裝起來,我們晚在被子裏一起聽呀!”
“好呢!去玩吧!”
魏千珩還愣在那裏,愣在母慈子孝的場景中。
但他也看出來了,這群護著她的男人中,並沒有她的丈夫。
她這樣的女子,丈夫該是什麼樣的人。
“公子,走吧!和這些粗人浪費什麼時間!老爺還在家裏等著我們呢!”於達拉了拉魏千珩。
魏千珩這才回過神來,再一次朝眾人禮了禮,就上了馬車。
安磊嗤之以鼻:“那一丟丟金子,跟誰沒見過似的,都不夠我家主子一塊玉牌子。”
“啥玉牌子這麼貴重啊!下回我問他要了來瞧瞧。”
“嘿嘿,瞧什麼,他身的上東西,您還不隨便拿,您要是高興,他買座城給您又如何。”安磊一心幫自己主子。
這小子這麼闊氣,自己主子也絕對不能被比下去。
“謔,原來韓朗這麼富啊!我竟不知道呢?是不是貪的端雅的銀子啊?!”
“嘁,那是不可能的,那位的銀子誰能貪得了?但架不住我家主子聰明,做啥生意都是風生水起。產業就越來越多了,銀子也越來越多,多到使不完那種,您可勁兒使,不怕的。”
安磊越說越來勁兒,安橋一個勁兒給他使眼色,他也沒看到。
“哦,你還能做韓朗的主啊!可以可以,下回我見他......”
安磊“呲溜”一下絲滑地跪了下去。
他們看著魏千珩一行三輛馬車,趕離了鎮口的平台,往官道上去了。
魏千珩坐在車裏,還在發懵。
“原來成親了啊!還有兩個孩子。”他喃喃道。
車門口的於達就答:“成不成親的無謂,隻要主子喜歡,我就......”
“你就說你吧!在我家待了幾十年,囂張跋扈是學到了,別的好的一點也沒有學到,那眼色是一點沒有。要不是秋鳴病了,哪裏輪得到你來跟著我!”
“公子......我......看漏了什麼,還請賜教。”魏千珩一提到秋鳴,於達就沒了底氣。
“守在他身前幾位都不是普通人,有兩位一舉一動都看得出是大人物的近侍,最壯那位雖然言語衝動,但半步不多半步不少,伸左手護,手心中有短刃,右手也一直在劍上,一看就是常守衛者,就你那點功夫,隻要動,他無論出哪隻手,你人頭就掉腳邊兒了!”
於達摸了摸脖子。
“另外最高的那位,從他穿靴紮襪的習慣來看,是位軍中人;最後一位則是右手手指染墨,懷中有冊,一看就是謀士之類的人。”魏千珩接著介紹。
“好像......是的...... ”於達回憶了一下,“還有打我那個,是個小姑娘!那輕功身法,當真是厲害!”
“你想想,這些人,守護著一位女子,你覺得這位女子會是普通人嗎?”
於達有點遲來的恍然大悟。
“嗬嗬,她說我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其實不然,應該是想提我,她是我得罪不起的人。”魏千珩自嘲地笑笑。
於達咽了口口水,這才知道剛才自己離死,隻差那麼一點點距離了。
“終是,不配啊!”魏千珩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