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肉!”莫弘滔一心想著吃,昨天吃到快撐死了才停嘴,肚子痛了一晚上,現在仍舊想吃。

他本來是要去和父親住的,但現在還沒有到休息的時候,就一直跟在母親身邊。

“我勸你們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否則到時,死的可不是隻有你們!”莫明蕾冷笑一聲。

“明蕾!你這陰陽怪氣地,什麼意思?!”喬月桂急了。

“我們是出城遊玩嗎?我們在流放!流放可以一人一屋嗎?可以去掉枷鎖嗎?可以穿錦衣嗎?可以吃肉嗎?”

莫明蕾站了起來,勵聲說著,眼睛死死地盯著莫弘滔。

“這每一句話說出去,都是個死!你們要死就算了,別帶上我們!”這時陳頤蘭倒是明白了,“方念巧,管好你家的人!再說個肉字,別怪我不客氣!”

方念巧對著莫弘滔就是一腳:“把你的嘴給我閉緊了!再提吃的就給你把縫起來!你個沒用的東西,大家大戶出來,就知道吃!”

“哎!大姐!你踢我兒子做什麼?!他還是個孩子,他懂什麼?!”喬月桂起身把哭唧唧的兒子給護在身後。

“拖累死大家的時候,別人可不會計較他是不是個孩子!這什麼地方,藍家占一半兒!他們早想我們死呢!”陳頤蘭的腦子還是比二房一家的好用。

“我還打你呢!連個孩子都管不住!再瞎胡說,就等死吧!”方念巧對著喬月桂就是一巴掌。

為了兒子,喬月桂昨天挨了一巴掌,今天又挨了一巴掌,心裏很難過。

她抱著兒子哭道:“兒子,你要聽娘的話啊!你不聽話,挨打的都是娘!再打下去,娘就要死了!娘死了,你就沒有娘了!還有誰護著你哦!”

莫弘滔一把推開他娘:“我就要說!你們都去死!打我的人都去死!等我有刀了,我就砍死你們!”

說著,就衝出了門。

“慈母多敗兒!”陳頤蘭罵道。

“所以,娶妻娶妾都切不可取那些沒有家世,沒有點滴墨水的女子。除了會教兒子吃吃喝喝,其他什麼也教不了。”莫姝媛也幫著母親的腔。

喬月桂對於這些話,不能做任何的反駁,因為他們說的都是事實。

她咬著牙出了屋子,不再聽她們的那些難聽的話。

她生得好看,莫正齊對她還是好的,對兒子也是非常喜愛,在府裏時,隻要老老實實,不爭不搶,就吃喝不愁。

她也不知道出來以後,自己的兒子會是這個模樣。

一出門,就看到兩個可可愛愛的寶兒正在廊下玩,輕輕地笑,慢慢地跑,靜桃則在幾步遠的地方陪著。

這一看就氣更不打一處來了。

她朝兩個寶兒走了過去,看他們玩耍。

“靜桃,我有些渴了。”月寶對靜桃喊了一聲。

“好。”靜桃就轉身進屋去取兩個寶兒專用的水袋,又把風傲晴教她用的寶寶汗巾,給拿了出來。

天熱,一會兒就汗濕了。

喬月桂左右一看,廊下就她和兩個寶兒,於是就朝他們伸出了手。

廊沒有欄杆,很遠才有一根柱子,廊外就是石板地。

這頭,撞上去,肯定聰明不了了。

可剛想伸手,自己兒子突然躥了出來,替她先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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