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淵笑笑。

他們這屋主力是安瑾歌和餘天南,根本用不上。

隔壁屋的主力是莫明遠和蔚澤,也完全用不上。

解差屋裏有四個解差,也肯定用不上。

除非對方來一隊人,才輪得到莫北淵出手,所以他安心地守著風傲晴、孩子和奶奶。

沒想到才來了這點人,還不堪一擊。

大家把這些人捆了扔到院子裏。

風傲晴非要出去看熱鬧,莫北淵拉都沒有拉住。

帶幺叔十一人,死了一個。

不用想,又是咱安少主手下重了。

“我說安少主,捉和殺,在您這兒是一個寫法啊!”風傲晴一看,又是被扭斷了脖子。

“這人有刀,我也是為了他的安全。”安瑾歌指了指身後的莫南洲,一本正經地甩鍋。

“哎,怪我羅?”莫南洲鍋從天上來。

“你又沒個本事,還要往前湊,若不是我一技擊殺,他持了刀衝你去,你當如何?”安瑾歌的嘴角浮上了些許不屑。

“我......好好好,那我還得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不用,我也是看在少夫人的麵子上。”

莫南洲純屬於又菜又愛玩的,昨天風傲晴和莫北淵蹲在棚子裏查看,他也湊過來瞧。

瞧就算了,還用腳扒拉地下一綹長長的黑色毛發問:“馬的嗎?還殺馬?”

風傲晴和莫北淵兩人頭也不抬,莫北淵先答他:“人的。”

風傲晴補充:“女人的。”

莫南洲臉一陣發綠,急跑幾步,差點被雙腳間的鎖鏈給絆倒,奔到院牆邊就猛吐了起來。

莫北淵知道他體弱且不會武功,所以就讓和奶奶在一起,但他不幹,非要到前頭去,還要待在安瑾歌身後。

他學風傲晴的話說,咱本事沒有,主打的就是一個陪伴。

安瑾歌看他時時都是一臉嫌棄,他也不管,主打的就是一個死皮賴臉。

蔣義把火把舉到陳三麵前,看了看,問身邊的左勝:“小勝,你看他眼不眼熟?”

“頭兒!這不就是咱在昹靖衙門前看到的告示上那個盜匪嘛!”左勝看了看答道。

“對,就是他!陳大勇!”左勝這麼一說,蔣義也想起來了。

“頭兒,他身上有賞金。”左勝有此得意。

這些解差都是捕快出身,識犯的基本能力還是有的。

蔣義看了看莫北淵,眼裏有些佩服。

昨天商量這事時,莫北淵都想到了,他猜想那指路人是針,這附近的山裏肯定聚了一批匪人。

如果是山寨便不會用這樣守株待兔的方法,直接到村裏去搶就是了。

待在這裏的,隻能是逃犯。

難追的逃犯一般身上都有賞,這些賞會吸引賞金客去捉,而如果是其他人捉了,賞一樣有。

所以,昨天莫北淵就建議蔣義最好是捉。

這十個逃犯,估計能換不少銀兩,幾個解差很興奮,就連陳康也提議進城先去把人交了。

“我們可以進城了。”莫北淵低聲對風傲晴說。

風傲晴很高興,進了城就可以大采購,比在山裏坐吃山空好,不然她再拿東西出來都不知道要找什麼理由了。

沒想到莫北淵還有驚喜給她,隻聽得他說:“帶你收些好東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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