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晴......”
“你說別說話了,慢慢地舔你的情傷吧!”
莫北淵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
“算了,我還是出去吧,容你哭會兒。哦,送你一句話。”
“什麼?”莫北淵幽幽問。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說完,風傲晴快步離開,回到了原來的房裏。
莫北淵坐起身。
風傲晴與他相處,如同陌生人一般,與原來截然不同。
此前如果獨處,她都是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說話的聲線也不會是這些生硬與冷淡。
是傷透了心吧!
即便這樣,她還在這裏,想辦法讓家裏人好過,把孩子喂飽,是因責任還是因他?
本來,他還在想這一次倒底是誰在彈劾他,現在也不必想了,是端雅吧。
她不放心了。
她怕莫北淵除了異姓王的身份,還想要別的。
殊不知,莫北淵從未想過找他們姐弟要什麼,就連這異姓王,他都不曾想要過。
眼下,自己沒有死,不知端雅是否還會有動作。
正想著,身後的窗下發出聲輕響。
“進來吧。”莫北淵晃了晃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給甩掉。
窗輕輕打開,有個人如燕子一般飛進了屋裏。
“宸,你來了。”
“嗯,藥都省了。”
來人是司宸,他一直在屋頂待著,本來要見莫北淵還得把屋裏人都給迷暈了才行,沒想到看完一出戲,屋裏就隻剩他一人了。
“你那位夫人,不一般啊!”
“我也是才知道她會這些。”莫北淵笑著摸了摸左肩膀的傷,鬆快了很多。
司宸沒有再往下說這個話題,從懷裏掏出了一包東西扔在莫北淵身邊。
莫北淵聽到聲響,打開一看,果然是一堆銀子。
有碎銀,也有一兩的小銀錠,最大的也就二兩銀錠,總共得有三十來兩。
“司公子還有這些碎貨?”
“哼,還真不容易,特地給您換的。”
銀子司宸多的是,但銀票不如這些碎銀好用。
這些銀子隻管莫家人吃住,兩個月路程怎麼也是夠了。
“你有心了。”莫北淵把重新包好,放到自己的包袱裏,就見司宸又扔了四張五十兩的銀票給他。
莫北淵知道司宸在聽說他被流放以後,一定會在昹靖等他,所以中了毒,他也沒有那麼擔心。
這小子欠他的命,好不容易逮著機會還,是一定不會錯過的。
“大的先藏著,走了。”司宸辦完了事,準備走。
“嗯,明天蔣義找你,那五人你記得辦。”
“知道了。”
一眨眼,他已從屋裏消失。
“好輕巧的身法。”安瑾歌看著司宸離開。
“我覺得他叫司宸,一個賞金客。”風傲晴咬著手裏的蘋果,直接“呸呸呸”扔掉了。
她從空間裏拿出兩個糖心紅富士,遞了一個給把她弄上樹的安瑾歌。
兩人“吭哧吭哧”地啃。
“這玩意兒,這麼甜!”安瑾歌讚道。
“你明天晚上有空嗎?”風傲晴問。
“你說呢!”
“我覺得有空。”
“你想幹啥?我的輕功不比他差。”
“約個會吧!”
“約會是什麼玩意兒,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