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什麼意思?”阿烏不解。他們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方,趙恒川總不會還想勸她老實聽話吧。
“我不知薛止要你是為了穩固地位還是出於真心,但我想……他十有八九是與我一樣,反正都要有個皇後罷了。”趙恒川微微傾了身子過來,壓低了聲音,“你那時能從一隊人手中把他帶走,現在也定能扭轉戰機。”
真是日了狗了,她就知道這人和蜂窩煤似的沒什麼好心眼。阿烏剛想說話,忽然感覺到小腹一陣絞痛,眼前事物都模糊重影了。
“你——”
“好好考慮一吧下。”趙恒川還算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頰,想辦了她躁動再次升騰。但是想想上次的打架是自己輸了,況且周圍都是兵馬,那份活躍的心思就又下去了。
這次的藥性很大,阿烏疼的彎腰縮著身子不能動彈,眼前花了一片。她閉著眼,清晰的感覺到趙恒川把她翻過來,然後捏著她的下巴,將剩下的酒幹幹淨淨的都灌了進來。
後來她分不清頭暈的原因到底是藥效還是醉了,她不知道趙恒川何時離開,九珍又何時扶著她躺好,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躺了多久。直到那疼痛稍微褪去一絲,阿烏再睜開眼時,發現馬車裏已經熄了燭火。車廂門窗都捂得嚴嚴實實,伸手不見五指,萬籟俱寂。她蠕動了一下身體,但是身子帶了宿醉的難受,竟然沒能坐起來。
這不對,她是不是弄錯了什麼。阿烏的腦殼在痛,她想這事應該從頭仔細捋捋,她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沒搞清楚。
首先她的身體比較耐藥,一般小來小去的藥物不會有什麼影響,藥效烈一點的才會需要時間進行代謝,這一點早在別的事情上就有所證實了。這也就說明了,趙恒川給她灌的藥,真正的藥效一定比她體會到的更烈的多。
難道趙恒川不想用她去和薛止談條件了麼?大家都已經快走到地方了,這個時候把她毒死不是白費勁。又或者說這藥確實不致命,但就藥效來看一定比較折磨人,那麼趙恒川是想折磨她???
阿烏抓心撓肝的翻了個身,然後想起了九珍曾經放在她桌上的那包藥——那也根本也不是真毒藥啊。那是胡碧藍的根磨的粉罷了,氧化以後會發黃,因為性涼所以女子吃了都會有點小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吃的東西裏有這玩意,但一直沒有理會。一方麵是對這玩意不產生反應,另一個也是想裝13,在各個方麵上彰顯自己的牛叉,讓趙恒川多一個看不透她的理由。
現在想想全是漏洞,阿烏絕望的想起來趙恒川這混蛋是懂藥理的,他想控製她的話為什麼不下更有用的慢性毒藥?他用個屁的胡碧藍粉啊,簡直就是小孩子搞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