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這個詞來源於阿烏的科普,作為主仆女團唯一的單身狗,木蘭真是極其的愛用這個詞。
但見阿烏不動如山穩的一逼,木蘭真是又凶狠又委屈,“小姐你看啊~她就是故意說她和皇上的關係好來氣你呀!怎麼你看見什麼聽見什麼都不生氣,小姐就不想治治她麼?”
阿烏彈她腦門,“傻孩子,我這叫以不變應萬變。”
木槿這熱戀中的女人自然懂得阿烏的路數,半是嘲笑半是解釋,“你就別氣了,她越要彰顯和皇上關係不一般,我們就越不當回事,她出什麼招小姐都不理會,她自己就能把自己氣死了。”
阿烏默許的點頭,“她自己忙裏忙外的蹦躂一個月,估計也是累了。”
木蘭還是不能認同,“可她現在是把眼睛盯在皇上身上了,皇上一走她也要走,還不就是為了同路去勾搭……”她後麵的話越來越微弱,沒敢往下多說。
阿烏知道木蘭的擔憂,女子出牆世俗罕見,可男人再找一個就太天經地義了。這社會對於男性的寬容是無限的,沒有成本的。
她用手摩挲著下巴思索起來:薛止要顧著他師傅、他師傅最疼小師妹、那薛止就必然必須要對小師妹多加照看。現在的情況是趙阿泠一個人蹦躂,可萬一那老頭子要跟著鬧騰,恐怕事情就要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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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薛止和千寂匆匆走著,身後傳來小姑娘氣喘籲籲的聲音。
他回頭瞥了一眼,阿泠歡快的跑來近前說道:“我也要回去使館去了,師兄我們同路吧。”
“隨你。”
阿泠雙手背在身後,一蹦一蹦的故意踩路邊比較厚的雪地,好奇的問道,“師兄~我聽人說鍾離姐姐她是很特殊的得道之人,這是真的麼?我好奇許久了,就是不太敢問,姐姐脾氣很不好的樣子。”
“嗯。”薛止簡短的應了一聲。
千寂在後麵忍不住捂臉,在主子爺麵前編排小姐的脾氣有什麼用麼?
“那……”阿泠的重點拋出去了但是沒被接到,頓時有種懷疑人生的錯覺。
薛止還疑惑的問她,“怎麼?”
阿泠連連搖頭,“沒、沒事了。”
她的表情明顯不是沒事的樣子,薛止側過頭來審視的看著她,“若是有什麼事不好直說的話,你可以先去和師傅商量。”
他這冷漠的關切特別像是不熟的人在寒暄——說白了也就是客氣客氣罷了。阿泠猶豫的功夫薛止已經往前走了。她沉了口氣,一跺腳追上去問,“師兄,那我就直說了吧,若是我和親過來但不嫁人的話,你會一直把我養在宮裏麼?”
“你想的話,老死我這兒也可以,但你要說服師傅。”
阿泠難過的用手絞著袖子,“我知道師兄對我好,在天韻宮裏的日子也特別開心。隻是我總覺得鍾離姐姐好像很不喜歡我,興許是因為我是和親來的,所以怎麼做都——”
對於這種簡單至極的問題,薛止立刻給出完美的解決方案,“你們相處不好的話以後你就別去找她了,皇城裏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不如出去看看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