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她就是因為想事情想的入神,林方晨自然就成了那個源頭。
林方晨皺著眉頭,覺得自己像個冤大頭,想抱怨又不敢大聲,“關我什麼事啊,我明明走過來就有聲音,是你自己沒聽見而已。”
看著他這幅受氣包的樣子,林欣婭嫌棄地說,“我算是知道了,不管是誰,反正不可能是你!”
“什麼不可能是我?你在說什麼?”林方晨很懵逼,不理解林欣婭的意思。
“沒什麼,好好上你的班吧。”林欣婭下意識地往樓上看了一眼,旋即立馬收回視線,走之前擰了一下林方晨的耳朵。
“莫名其妙。”林方晨不滿地嘟囔了句,卻在林欣婭走後意味深長地看向了樓上。
此時陽光正好,打進景舟舟的辦公室內,恰好將景舟舟和顧愷之長長的身影映射在了同側的牆壁上。
倆人的距離很近,看上去應是交談甚歡。
突然之間,他似乎就想通了、釋懷了,喃喃自語了句,“也是時候該放下了。”
就像林欣婭說的,他和景舟舟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些不該有的想法隻會成為執念,與其如此,倒不如趁早放下。
隻要景舟舟能夠幸福,那他這份微不足道的感情就不算沒有意義。
與此同時,對這一切毫不知情的景舟舟還在和顧愷之討論有關最新一批服裝選材的事。
她翻了翻桌上的樣品展示板,旋即又遞給了顧愷之,“學長,這是最近過來的布料,現在都堆積在倉庫裏麵,我看了下布料整體是沒什麼問題的,隻是我現在很糾結。”
“糾結什麼?”顧愷之邊說,邊坐到了景舟舟正對麵的位置。
“我們最新要出的那批服裝,和這批剛到的布料整體的匹配度還是蠻高的,但是我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差點意思。”
景舟舟輕輕歎了口氣,“所以我一直沒有讓欣婭通知動工,因為害怕失手,那這批上乘的布料就浪費了。”
自從成立了工作室,自己當了老板,她才知道不控製成本是件多麼可怕的事。
顧愷之理解她內心的顧慮,合上了展示板,看向她認真地說,“舟舟,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很多時候做事不能畏首畏尾的。”
“因為呢,其實很多事情一味地去想是沒有用的,隻有去做你才能找到答案。”
這一席話,讓景舟舟豁然開朗,不僅是工作室的事,生活中那些瑣碎的事她心中也有了打算。
她抬眸,衝顧愷之微微一笑,打趣道,“學長,你不去教哲學真的是可惜了。”
顧愷之則是已經習慣了,“在你眼裏,我就是各行各業都能勝任唄。”
“你又知道了。”景舟舟挑了挑眉。
“行了,言歸正傳,針對你剛才說的事,我的建議是可以先找工人打個樣出來看看效果。”
“好。”
景舟舟聽取了顧愷之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