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景舟舟忽然想到了什麼,喃喃自語地重複了一遍。
“對啊,怎麼了?”
“沒什麼,我隻是想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或許從白柔拿了寧老夫人的錢出國的時候這個季禹就她在一起了。”
景舟舟捏了捏下巴,說出了心中的猜測,“所以你說,這是不是意味著,白柔所做的那些事季禹都清楚,甚至是他幫她一手操辦的?”
“肯定是。”對於景舟舟的話,溫可十分讚同,“以白柔那個腦子,我估計很多事情她也想不到,要是我們能把季禹策反了,那是不是就能掌握白柔做的那些事情的直接證據了?”
“沒錯,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她送進監獄了。”
“可是想要策反那個季禹估計不簡單吧?”
溫可的問題讓景舟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因為這確實是非常難的事情,且不說他們現在對季禹和白柔之間的情況尚不清晰,就算清晰了,也並沒有把握能夠說服季禹出來作證。
畢竟,能死心塌地地跟在白柔身邊那麼多年的人絕不簡單,何況這次他還是重新回到了白柔身邊,那就說明白柔掌握著能拿捏季禹的籌碼。
景舟舟看向長廊的盡頭,語重心長地說,“不是不簡單,而是非常難。”
溫可氣的跺了兩下腳,“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這個白柔繼續瀟灑自在,絲毫不受影響嘛?我做不到。”
她雖然性格大大咧咧,但眼睛裏卻容不下一粒沙子。在她看來,白柔這種十惡不赦的人就該落得個無比淒慘的下場才對,而不是像現在毫發無損。
被害的林秋荷還沒醒,景舟舟也因此日漸消瘦,原本正常的生活徹底被打亂。
景舟舟拉起溫可的隔壁,眼神和語氣都格外地堅定,“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隻是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眼下我們要是貿然行動隻怕會打草驚蛇。”
“我們好不容易才調查清楚真相,走到今天這一步,若是因為沉不住氣壞了事那就是得不償失,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作為當事人,她對白柔的恨意自然不比溫可少,但理智告訴她衝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話雖如此,可一想到她安然無恙,而阿姨……”溫可說到一半停了下來,不開心的情緒顯露無疑,“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就是我不甘心。”
“可兒,我明白你是為我抱不平,但是也請你放心,你要相信我,無論如何,我也會讓白柔為所做的事付出代價,不會讓她過太久好日子的。”景舟舟信誓旦旦地說。
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誰也不例外,母親的苦當然不能白受。
溫可點了點頭,望向景舟舟,“嗯,那咱們一起想辦法。”
“有你,是我的福氣。”景舟舟忽然的煽情,讓溫可十分不適應。
她趕忙製止了她繼續說下去,“打住打住,拒絕煽情,好了不說這些了,去吃東西吧,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