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了賠償金再解約,還是執意要我走司法程序落得個什麼也摸不著的下場,你自己選。”
他的話冰冷不帶任何情緒,可照樣擲地有聲,讓人不敢拒絕。
剛才還在對唐助理吹胡子瞪眼的白柔瞬間就慫了,明顯是被寧醉墨的氣勢震懾住了。
隻見她牽強地扯了扯嘴角,看向寧醉墨小心翼翼地說,“醉墨,你別生氣,我也沒有說死都不會簽,隻是事發突然,我經紀人最近也不在,我一個人肯定有些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辦。”
“再說了,當初簽終身的合約也是你定的,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你突然就要解約,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如果是的話,你告訴我,我可以改,真的!”
寧醉墨知道白柔已經有些動搖了,懶得和她再浪費口舌,索性給了答案,“像你這樣的人,不配做寧氏的代言人。”
“我,不配?”白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她自我的認知裏,她無論是知名度還是熱度,在娛樂圈小花裏麵都是排的上的,不然也不會在合作期間給寧氏帶來那麼多話題乃至利益。
可現在寧醉墨居然說她不配,她不理解她哪裏不配,更不能接受這個解約的理由。
“醉墨,如果是這個理由,恕我不能接受,咱們合作期間我給寧氏帶的所有新品都是有數據支撐的,怎得你輕飄飄的一句話不配,我這些努力和成果就付諸東流了嗎?”
寧醉墨冷笑兩聲,睨了白柔一眼,“白柔,是不是裝得太久,以至於你自己都忘了自己做過的那些好事?你這個人品行不端,心思歹毒,寧氏自是容不下你。”
聞言,白柔心中一“咯噔”,但想著不能自亂陣腳,還是強裝鎮定,“醉墨,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我做過什麼?”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寧醉墨的語氣滿是鄙夷,“既然如此,我問你,舟舟險些被潑硫酸以及她母親林秋荷突然受刺激病發的事,是誰所為?”
白柔一聽,不自覺有些慌神,可她擔心有詐,依舊嘴硬道“景小姐?她被潑硫酸了?還有她母親,又是怎麼回事?”
“醉墨,你問我是誰所為,難不成是懷疑這些事是我在背後操縱嗎?且不說我平日裏工作多忙,單單一點,你說的這些我分明連知情都不知情,又怎麼可能和我有關呢?”
寧醉墨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白柔還不承認,直接開口諷刺道,“好啊,好,你真不愧是個名副其實的演員。”
“行,那我再問你,你當初在TQ開展前右手受傷,真的隻是巧合嗎?”
“當然了,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還能為了不代表寧氏參展故意把自己弄受傷不成?”
白柔端起麵前的咖啡抿了一口,垂眸時,她眼珠四處亂轉,擺明了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