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了。”景舟舟冷笑了兩聲,想起白柔居然冒領了她的身份就覺得可笑,“因為,我才是溫舟。”
“什麼?!”寧醉墨瞳孔放大,明顯是被震驚到了。
“你不用那麼驚訝,我不是白柔,沒必要拿這個騙你。當初我去國外找可兒,在她的陪同下,我參加了那場設計大賽。起初我並不知道那場大賽那般出名,也沒想到自己可以在上麵奪得任何名次,便沒有用真名。”
景舟舟頓了頓,接著說道,“至於溫舟一名,恰好是取了可兒的姓和我的名,至於後來隱藏身份,也是因為我已經回到了國內,如若說出我是溫舟,會有諸多不便。”
聞言,寧醉墨的記憶被追溯到很久之前,恍然大悟道,“所以你當時揚言說要拿下OP大秀的入場資格,並非是在賭,而是胸有成竹。”
“是,因為溫舟這個身份的陰差陽錯,我和凱莉相熟,所以我敢確定拿到OP的入場券並不難。但壓軸出場,的確是我後來努力爭取來的。”
景舟舟的回答讓寧醉墨心中五味雜陳。
他以為自己對她的疏忽可能隻是在林秋荷的事情上,卻沒想到自己不知情的事情遠不止此,所以結婚這三年多以來,他都在幹些什麼?
見寧醉墨沒有應聲,景舟舟下意識地以為他是懷疑自己,“怎麼,莫非我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信我?”
“信。”寧醉墨回答的很篤定,篤定到景舟舟都沒有反應過來,愣了幾秒。
明明隻是短短一個字,從他嘴裏說出來卻是那麼強硬有力,以至於本身是她在主導話題,這瞬間搞得硬生生讓她一下不知說什麼是好。
可寧醉墨卻沒受任何影響,反而忽然把目光變得深情款款,“舟舟,我可以懷疑任何人,但唯獨沒沒有理由懷疑你。”
從前他識人不清,導致景舟舟因他受了莫大的委屈,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和壓力,她沒有因此心生記恨,還來告知他實情,他又有什麼好懷疑的?
況且正如景舟舟所說,她沒有理由騙他,假裝她是溫舟,於她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你,就那麼相信我?”
“當然。”
寧醉墨的斬釘截鐵,加之其炙熱的目光,讓景舟舟有一瞬恍惚。
但很快,她就將思緒收回,轉頭避開了寧醉墨的視線,“好,既然寧總願意相信我,那我還有兩件事要說,且皆是有關白柔。”
“但和冒充溫舟的事件概念不同,這兩件事牽扯重大,希望寧總能做好心理準備。”
“我有什麼需要做準備的?舟舟,白柔於我而言,不過是年少時期的羈絆。可現在我已經不再年少,欠她的我也已經還清了。現在除了工作,我們倆之間再無交集。”
寧醉墨深呼了口氣,沒有再選擇沉默,“或許你不知情,可當時我之所以讓寧氏和她續約,還往她身上砸了大把的資源,不過是因為她說她是溫舟,是出於對寧氏利益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