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醉墨轉身離去,背影有些蕭瑟落寞,景舟舟看著,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可她心裏清楚,這一切的一切本身就是注定好的,他和她,或許本就是有緣無分。至於那三年多的婚姻,也隻是一段不足為提的孽緣罷了。
景舟舟想著想著就出了神,甚至寧醉墨都走遠了,她還呆呆地望著他離去的方向。
直至溫可開門的時候發現了她,招呼她進門,“舟寶,你啥時候回來的?你站在門口幹嘛,怎麼不進來?”
景舟舟這才回過神,若無其事的模樣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沒有,我也是剛到,剛剛眼睛裏不小心進了個小飛蟲,我正想辦法把它弄出來呢。”
“啊?飛蟲?”溫可瞬間緊張了起來,上前扒著景舟舟的眼睛就要看,“你別亂動,睜開眼,我來幫你看看。”
“可兒,剛剛我已經弄出去了,現在沒事了,走吧,回家吧。”
“真的啊?”
“這我還能騙你不成,走吧,外麵風大,我們進屋去。”
說完,也不管溫可信不信,景舟舟就不由分說地拉著她進了門。
兩人到客廳坐下後,又談論起有關葉婉音和其幕後主使的後續事情,溫可憤憤不平地說,“舟舟,不瞞你說,雖然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我隱約覺得我之前的推斷是正確的。”
景舟舟立馬get了溫可的意思,“你指的是,這次的事和上次潑硫酸的事是同一人所為?”
“嗯,上次你給我的那些零碎的證據我已經聯係了國外的師哥幫我一起去查,很快應該就會有結果了。”
溫可看向景舟舟,又補充道,“還有這次的事,據我收集到的情報顯示,葉婉音這兩天已經開始在個別商場有消費記錄了,明顯是拿到那筆贓款了,隻是這錢的來源暫時還沒追溯到。”
聞言,景舟舟雙眸微眯,若有所思。
片刻後,她才緩緩開口,“那現在能追蹤到葉婉音的具體位置嗎?”
景舟舟了解葉婉音的為人,本質上和景海一樣唯利是圖,若是能給葉婉音她想要的,讓她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不是難事。
也就是說,隻要現在他們能找到葉婉音,也許這次事情背後的謎團就能解開了,真正想害林秋荷的人也就能找出來了。
溫可瞬間泄了氣,“恐怕還需要一點時間,雖然有消費記錄,但她也是個鬼精的,並不隻在一個地方消費,像是刻意在提防什麼。”
景舟舟把溫可攬在懷裏,用鼓勵的語氣說,“沒事,你能這麼快收集到這些信息已經很厲害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查出來了,別著急。”
“必然的,我可都在心裏發過誓了,不把這人揪出來我就不姓溫!”溫可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跟景舟舟保證著。
短短幾秒,她的情緒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典型的大大咧咧的性格,這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你呀。”景舟舟看著她,笑的無奈又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