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最終乖順地點了點頭,“那就辛苦你了,學長,還有,謝謝。”
雖然這倆字她已經對顧愷之說了無數遍,但往往這種時候除了謝謝,她也實在找不到什麼別的話可說。
“好了,可別再謝了,不然我都要以為我的名字叫這個了。”顧愷之開了個玩笑。
許是先後有了溫可和他的陪伴,景舟舟緊繃的弦鬆快了許多。
與此同時,某咖啡廳內。
葉婉音在包廂內等了許久,仍未見白柔的身影,已然有些不耐煩。
就在她準備再給白柔打個電話時,卡著一副超大墨鏡的白柔推開了包廂的門,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她對麵坐下。
“白大明星,你可算來了,再不來我還以為你要失約了呢。”
葉婉音的陰陽怪氣引得白柔內心也很不悅,她摘下墨鏡,看著葉婉音的雙眼中多了一絲嫌惡和鄙夷。
“不就遲到了一會嘛,你至於嗎?再說了,我又不像你,成天無所事事,我通告那麼多,總得忙完再過來處理私事吧?”
聞言,葉婉音不滿地懟了回去,“我怎麼就無所事事了?我每天也很忙的好嗎?退一萬步說,我再無所事事,你再瞧不上我,你還不是要跟我合作嗎?”
“你可別忘了,之前是你主動找的我。”
白柔不想浪費時間和葉婉音爭辯,便擠出了一個假笑道,“你看你,怎麼那麼敏感,我就是隨口一說又沒什麼別的意思。好了,咱們不說這些沒意義的了。”
“我交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成了嗎?”
她可不關心合作的人是什麼人,她隻關心有沒有達到她想要的結果。
“當然,不然我來找你幹嘛?昨天我用我的手機號給景海打的電話把他支開了,然後我就趁機把這些年我倆之間的各種親密照片什麼的都發到林秋荷那裏了,我估計現在她也就半死不活,撐不了幾天了吧。”
說著,葉婉音看向白柔,伸手就是要錢,“反正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做了,你承諾我的也該給我了吧?你準備現金還是線上?”
然而白柔壓根沒接她的話茬,而是反問她,“你搞搞清楚,我要的是林秋荷死,你現在做到了嗎?還說什麼你估計,你又不是醫生,你估計有什麼用?”
葉婉音也不是善茬,自然也不會輕易被白柔所左右,“白小姐,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可隻說了讓我去做這件事,可沒說要等到那個女人死了才給錢。”
“現在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不想給錢了?是想過河拆橋?”
白柔白了葉婉音一眼,“夠了,你可別曲解我的話,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給錢了?我隻是說等事成之後再給,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我當然不能把錢給你。”
她可不是傻子,要是現在把錢給了葉婉音,萬一那個林秋荷命大又活過來了,她豈不是成了妥妥的冤大頭?
葉婉音卻堅持,“我不管,今天不給我錢,你就別想從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