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其實兩人的婚姻之所以走到盡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誰也不願意低頭,不然結婚的三年多時間裏,他們也不會產生那麼多誤會。
但凡有個人願意服軟,兩人可能也不會走到離婚那一步。
“以前或許沒有,現在絕對比你好,否則我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裏。”
“嘁,那是因為你臉皮厚吧?”
跟寧醉墨互懟了幾句,景舟舟的心情放鬆了不少,整個人的精氣神回來了點。
看到她好了些,寧醉墨懸著的心也得以放下。
吃完飯,景舟舟看了看時間,對寧醉墨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吧,不早了,寧氏應該還有很多事要忙,而且,要是我媽醒了看到你我也不好解釋。”
要是被林秋荷知道她和寧醉墨的關係,還不氣的再昏過去才怪。
“剛才都能說是朋友,在伯母麵前就不行了?”
“不一樣,你快走吧。”
景舟舟懶得理會寧醉墨,隻希望他能趕緊走,本來兩人的關係就很微妙,加上今天她又在他麵前丟了人,現在他在這她就渾身不自在。
“知道了,那我去了。”
“嗯。”
說完,寧醉墨就出去了,景舟舟也沒多想,隻當他真的走了,但心裏還是吐槽了兩句。
看寧醉墨這速度,說走就走,其實壓根就不是真心實意想留下來陪她的啊,剛剛在霞姐麵前還說的跟真的似的。
男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她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了。
但很快她又收起了念頭,暗暗罵了自己兩句,寧醉墨是去是留和她有什麼關係,本來兩人現在就隻能勉強算得上普通朋友,她有什麼立場去要求或者埋怨他什麼呢?
景舟舟想著想著就到了後半夜,疲憊不堪的她昏昏沉沉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霞姐叫醒的。由於趴的時間有些長,兩隻胳膊酸的有點抬不起來。
她活動了兩下,接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意識朦朧地和霞姐打了個招呼,“霞姐,你來了。”
霞姐應聲,指了指身旁的沙發,“是啊舟舟,林姐還沒醒,不然你去那裏躺會吧,這一夜該是沒少遭罪吧?”
她當護工當了很多年,知道守著病人守一夜是什麼感覺,更何況景舟舟還是趴在病床邊上。
“沒事,隻要我媽這一夜沒什麼事我就安心了。”景舟舟故作輕鬆地笑了笑。
“難怪你跟昨天那個人能是朋友,你們倆看來都是個固執的,你在這趴了一夜,他在門口坐了一夜,你倆能成為朋友倒是一點不奇怪。”
霞姐說著說著,忽然八卦了起來,“不過舟舟,你們倆真的隻是朋友嗎?”
聽到霞姐所說,景舟舟的注意力全在前麵半句,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她,“霞姐,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他在門口坐了一夜?”
“對啊,你不知道嘛?我早上過來的時候他就在外麵的長椅上坐著,看起來一夜應該也沒睡著。”霞姐如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