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你到底是怎麼了?”
她沉默不語,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就是心情很煩躁不安,她不希望顧愷之對自己有別的念頭。
於她而言,顧愷之亦師亦友,是個人生知己,她自己過成這樣,也配不上顧愷之,更何況她也沒有想法。
溫可就要給景舟舟急死,“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你就是天天總把事情憋在心裏。”
“再這樣下去,你真的要去看心理醫生了。”
她勉強笑笑,半開玩笑地調侃了一句,“還不是怪你不肯說?你跟學長之前難道就認識麼?還是你倆……”
溫可急忙打斷,這下知道了景舟舟的心事,“舟舟,除了這個你問我其他的我都可以告訴你,但唯獨這個不行。”
“快到了快到了。”溫可轉移話題的本事極強,但事實上也確實是快到了。
見到溫可口中的朋友,她屬實嚇了一跳,景舟舟認為這朋友應該稱之為刀疤哥,看上去就不好招惹的模樣。
景舟舟拉了拉溫可的衣袖,“這是你怎麼認識的朋友啊?看上去……”
“他是我早年間旅遊的時候認識的,這臉上的刀疤呢是他年輕時跟人家打架弄上去的,其實人性格很好,很溫和。”溫可熱絡的和刀疤哥揮手打招呼。
景舟舟不敢苟同,刀疤哥的長相屬實看上去不是溫和之人,她並不是以貌取人,隻和她想象之中差別甚大。
“你們說的這個秦明,下午的時候我也打聽了一下,確實這個人性格比較孤僻,和人來往不多,但好像是有幾個親戚朋友。”
“還有一個住在醫院裏的妹妹,應該是的。”刀疤哥一開口確實聲音溫和,和長相極不吻合。
景舟舟微微皺起眉頭,“妹妹?住院?那請問你知道是在哪個醫院麼?或者你知道他妹妹的名字嗎?”
刀疤哥沉思了片刻,緩緩開口,“醫院的話,這邊也就隻有一家,名字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我可以托人問問,但估計要明早了。”
“你們很著急嗎?”
景舟舟搖頭,溫可點頭,兩個人這意見不一的樣子給刀疤哥逗笑了,“到底著急不著急?”
這下二人又跟先前相反,一個點頭一個搖頭。
景舟舟一開始搖頭隻是不想給刀疤哥徒增太多麻煩,已經答應幫忙了,在催促總覺得不太好,後麵又點頭是因為看溫可點頭。
結果兩個人的默契程度令人堪憂。
“著急,你能今天晚上就去幫我們問問嗎?”溫可嘴角噙著笑意,瞬間了然景舟舟的想法,“她是擔心太麻煩你。”
“但她是她,我是我,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幫忙。”溫可口吻霸道,絲毫不在意其他。
刀疤哥也是個爽快的性情中人,“溫大小姐都開口了,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今天也要把這個名字給你整來。”
“好,那就辛苦啦。”溫可衝著景舟舟眨眼,示意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