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老太太言語犀利,看著白柔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白柔站在對麵,像極了登不了台的小醜,心中對寧老太太的恨意地達到了巔峰,但是為了日後,也隻能忍氣吞聲。
“您說的對,我這個身份和醉墨就算是做朋友,也是屬於我高攀了。”白柔說這話時,心都在滴血。
明明在很久之前,寧醉墨心裏隻有她一人,她當時也是離寧家少夫人的位置隻差一步,就怪景舟舟那個賤人,毀了這所有的一切。
寧老太太斂起披肩,“醉墨不需要你看,走吧。”
“您就讓我看一眼,您放心,我不會過多的打擾,就是擔心他的身體狀況。”白柔怎麼可能輕易離開,好不容易過來,都沒見到就要她走?
“走。”寧老太太就說了一個字,便有十足的威懾力。
白柔想要進一步張口說話,就被這威嚴給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末了,見寧老太太態度如此堅決,她也隻能作罷,“那就勞煩奶奶代我問醉墨身體安好了。”
白柔離開,寧老太太臉上依舊是赤裸裸地不屑和厭惡,“這個女人竟然對醉墨還有非分之想。”
秋嬸輕輕地拍了拍寧老太太的後背,“您就別多想了,咱們少爺心裏現在也就隻有夫人一個人,她就算有心思,也沒辦法趁虛而入。”
寧老太太麵露不悅,她就是覺得這個白柔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隻要一日在寧醉墨身邊轉悠,就沒有一天安閑。
……
傍晚。
景舟舟出現在了病房外,當然不是她自願來的,而是寧老太太誇大其詞,把寧醉墨形容成了快要病入膏肓的人。
她是還欠著寧老太太的情,不想傷了老人的心,就答應會去看。
站在病房外許久,景舟舟始終沒有推開病房門,她現在害怕也不願和寧醉墨見麵。
“景小姐,您怎麼不進去?”唐助理從外麵回來就發現景舟舟站在門外,頓感欣喜,寧醉墨見到來人肯定很開心。
她轉身,神色寡淡,“就是過來看看。”
“現在就寧總自己在裏麵,您進去吧。剛好我就說要出去一趟,擔心寧總一個人不行呢。”唐助理為了兩個人的幸福,說謊的話信口拈來。
景舟舟也沒拆穿,點點頭,“他現在是什麼情況?醫生怎麼說?”
“可能是勞累過度,心裏的事也太多了。醫生說需要近一步做個詳細的全身檢查,才能確定到底是怎麼導致的。”
“景小姐,寧總這幾日雖然日日都去您工作室門口等著,但公司的事情一點沒落下。”唐助理給寧醉墨描述的慘兮兮。
景舟舟不語,視線又朝著病房裏望了一眼,寧醉墨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為什麼做出的舉動總是愈發的幼稚。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問題矛盾遠不止那個失去的孩子,有太多數不清的事情阻擋在他們中間。
“您進去吧。”唐助理貼心的給景舟舟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