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醉墨這幾天想了很多,終究也明白了那天自己說的話有點太傷人,在麵子和女人麵前,他還是選擇了景舟舟。
他大步跟在身後,“舟舟,那天我隻是吃醋,所以當時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景舟舟聽到這話,毫不猶豫地翻了一個白眼,當她是什麼?解釋一下就可以為曾經做錯的事情一筆勾銷?
每一次都說是一時沒控製住,那麼大的人了,連基本的情緒都控製不住?
“舟舟。”
女人腳步加快,恨不得立刻甩開寧醉墨。
寧醉墨就一直步步緊追,就這樣一直走出了小區,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一個轉身,男人沒停下腳步,她直接撞在了寧醉墨的懷裏。
景舟舟緊著牙關,一把推開了他,“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是有什麼間歇性暴躁症嗎?”
“莫名的先過來一通發火,然後等自己正常了,在過來道歉。”
“我真的建議你可以去看看心理醫生。”景舟舟真是要被寧醉墨氣笑了,簡直是個腦子有病的人。
這樣看來,他某種意義上和白柔還挺般配!
寧醉墨垂眸,沒有吭聲,他現在就是瘋了,他承認,可是他隻要一看到景舟舟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就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他討厭這樣,更加厭惡這樣。
“不說了是麼?那就不要再跟著我。”景舟舟見麵前男人閉上嘴,跟個啞巴一樣,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轉身就又要走。
結果一下被寧醉墨卡住了胳膊,男人胳膊一用力,將她又拉回了自己的懷裏,也不顧後果的吻上了景舟舟。
當她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觸感在自己的唇上時,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掙紮著要鬆口,但力氣相差太大,根本掙脫不了束縛。
景舟舟當下就直接張開嘴,一下咬在了寧醉墨的舌頭上,頓時二人口腔中都蔓延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誰知道就這樣寧醉墨也不願意鬆開……
不知道過了好久,景舟舟麵紅耳赤,就要窒息了,寧醉墨這才鬆開了她。
她都來不及出聲責罵,彎著腰大口大口喘著氣。
寧醉墨這樣就是性騷擾!要是她真報警,男人還要進去蹲牢子呢!
“你是不是瘋了啊。”景舟舟緩過勁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寧醉墨。
男人擦了擦被咬破的嘴角,絲毫沒有悔改之意,冷峻的臉上沒有笑容,緩緩開口,“對,我是瘋了。”
如果不是瘋了,寧醉墨怎麼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從我們離婚的那天起,我就已經瘋了。”
啪—
一個結束的巴掌直接甩在了寧醉墨的臉上。
“所以你發瘋的代價就是來折磨我?你瘋了可以,難道也要連帶著我也要瘋,你才高興是麼?”
景舟舟手打得都有些發麻,但男人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神色變都沒變一下。
“對不起。但我真的做不到不來找你,我也做不到不繼續愛你。”寧醉墨自嘲般的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