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醒過來,寧醉墨立馬別開目光。
不自然的輕咳一聲。
“到了。”
說罷便熄火下車。
景舟舟沒發現寧醉墨的異常,回到家中直接準備回客房,卻被拿著醫療箱的寧醉墨拉住。
“景舟舟,你的手被刀割破了,不消毒好好處理傷口會感染發炎的。”
說著,便不由分說的拉著景舟舟坐在沙發上處理傷口。
一掀開景舟舟手上隨意包紮的紗布,就發現內層紗布已經完全被血液浸透,割破的長度大概有五六厘米,雖然傷得不算太深,沒有傷到血管,但皮肉全部外翻看起來觸目驚心。
景舟舟見他盯著自己的傷口,以為寧醉墨覺得傷口太過於惡心,想要拿過消毒液。
“我自己來。”
寧醉墨卻小心翼翼地用棉簽蘸了消毒液,仔細地為她消毒,認真細致的模樣像是在對待什麼藝術品。
寧醉墨靠她的手靠得太近,近到景舟舟甚至可以感覺到寧醉墨溫熱的呼吸。
過於緊張的景舟舟,甚至沒有感覺到傷口被觸碰的痛,直到重新包紮的時候,景舟舟才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寧醉墨剛要問她疼不疼,就聽見景舟舟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景舟舟瞄了一眼後,就把手機屏幕扣上,警惕的模樣一看就在防著寧醉墨。
寧醉墨的眼神倏地變冷。
“疼嗎?疼也得忍著!”
寧醉墨包紮好後,就轉身離開。
景舟舟看著他陰晴不定的樣子,隻覺得莫名其妙。
回到客房回撥了霞姐的電話。
“霞姐怎麼了?”
“舟舟呀,剛才你爸爸來了,這會兒正在跟你媽聊天呢!你媽媽很高興。”
“好,我知道了,我今天有事不能過去了,麻煩你了。”
等掛斷了霞姐的電話,景舟舟就撥通了溫可的電話。
畢竟景海都按照約定去看林秋荷了,她隻能咬著牙幫景海的私生子弄進國外的高中。
“溫可,你可以讓你的幾個社會地位比較高的律師教授朋友幫我一個認識的高中學生寫推薦信麼?他想申請國外的高中。”
溫可答應下來,她不記得景舟舟有什麼關係比較好的高中學生。
“你怎麼突然要幫人申請高中啦?誰呀?”
景舟舟沉默了下來。
溫可沒聽到她說話,便不再繼續問。
“我辦事你放心,馬上我就落實這件事情,你把那個高中學生的資料發給我。”
景舟舟把景海私生子的個人簡曆信息發送過去。
“收到了。”
“麻煩你了。”
景舟舟感激地開口,最近好多事情如果沒有溫可,她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跟我客氣什麼?多給我設計兩套衣服補償我不就得了!”
景舟舟立馬笑著答應。
“好嘞!別說兩套,你這輩子的衣服我包了都可以!”
溫可聞言也笑了。
“寶貝~我馬上就要回國了!你要記得好好迎接我啊!”
寧醉墨推門而入就聽到有人叫景舟舟寶貝,還要讓景舟舟迎接他。
隔得太遠寧醉墨沒有聽清聲音是男是女,臉上瞬間黑得如同鍋底。
“景舟舟!你背著我在跟誰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