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痛,忍著點啊!”
景舟舟唇邊輕輕地吹氣,剛洗漱過她身上清冽的玫瑰冷香讓寧醉墨喉頭發緊……看著剛沐浴過皮膚白皙細嫩,小臉紅撲撲的景舟舟,寧醉墨的眼神漸漸變得火熱……細看她確實很美。
景舟舟沒有發現寧醉墨的異樣,小心翼翼地把冰袋放在他的臉上。
正要問寧醉墨的感覺怎麼樣,就看見寧醉墨正眼神火辣地看著她,眼裏的情欲不言而喻。
景舟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發覺自己和寧醉墨靠的太近,急忙後退兩步。
掩耳盜鈴的道:“寧醉墨!你不要這樣看著我。”
寧醉墨一把摟過景舟舟的纖腰。
“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
說話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景舟舟的臉上。
景舟舟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嘴唇更是鮮豔欲滴,仿佛等著別人采摘。
寧醉墨順從心中所想一扣咬了下去,輕輕地啃咬。
唇邊含糊地道:“這是對你的懲罰。”
景舟舟被他吻得氣喘籲籲,想要推開卻整個身子都被寧醉墨圈住。
等寧醉墨舍得放開她,兩個人的額頭都有了細密的汗珠。
景舟舟羞赧地想要跑,卻被寧醉墨一把拉住。
“我的臉還沒冰敷好,你要去哪?”
景舟舟隻能認命留下來給寧醉墨冰敷。
她的心髒砰砰地跳的飛快,不知道為何寧醉墨突然會吻她。
兩個人沉寂了一段時間,房間裏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寧醉墨閉著眼睛,靜靜地享受景舟舟的手拿著冰袋給他敷臉。
冰敷過之後紅腫確實消散了一些,但還有明顯的痕跡。
寧醉墨看出她眼裏的擔心,不自然地道:“沒事,睡一覺就沒了。”
景舟舟抿了抿唇,輕聲開口:“對不起,無論如何我都不該動手的。”
寧醉墨聽到她道歉,心裏本還有一點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
“我也有不對之處,這次便算了!要是以後還敢動手,我……”
寧醉墨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一貫紳士的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出打女人的事情,跟別說是自己的老婆,最多隻能嘴上不饒人。
寧醉墨握拳在唇邊輕咳一聲。
想到什麼便問:“為什麼提到你媽媽,你反應那麼大?”
“不過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媽?景海後麵娶了的那個秘書隻能算你後媽吧?”
寧醉墨心想景海身邊那個不過三十多歲的女人怎麼也不可能是景舟舟的媽媽。
景舟舟聞言神色暗了暗,不願意多說。
“嗯,我媽在國外,那個女人隻是情人。”
寧醉墨見景舟舟神色不對,便沒有再追問。
“你知道自己錯了就好!以後不許再那樣對我說話,不許說那些歪理邪說,更不許在外人麵前貶低我!”
景舟舟見寧醉墨並沒有見好就收反而得寸進尺,心中因為那一巴掌的愧疚蕩然無存,隻覺得現在寧醉墨是被白柔一葉障目分不清青紅皂白。
“我錯的隻是我不應該打你,但之前的事情我沒錯!錯的是你的眼睛你的耳朵,還有你對白柔不講道理的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