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臉的元玉:我是真的無辜好嗎。
從廳裏走出來的正是不久前還和元玉一塊兒喝茶說話的曲明宴。
林想容方才的指責他自然都聽在耳中,卻沒有絲毫要怪罪元玉的意思,還語出驚人道:“荊棘上的藥粉是我讓人撒上去的。”
林想容震驚地都忘了憤怒了,聲音尖銳道:“怎麼可能——!”
就連元玉都用驚奇的眼神看向曲明宴,這事兒她怎麼都不知道!
曲明宴無意中看見林想容臉上的痘痘,辣眼睛地移開視線:“荊棘叢本就是我讓她為了防賊種下,為防有人賊心不死,我又讓人在周圍撒上了藥粉以備不時之需,若是有人中招,隻能說本身意圖不軌,怨不得旁人。”
林想容:“!”
元玉在心裏拍手叫絕,恨不得仰大笑三聲,說得太好了!
“你,你怎麼能如此對我!”林想容用一種看負心漢的眼神幽怨地望著曲明宴。
元玉從曲明宴身後探出頭來,“沒聽見他說的話嗎,那是防賊的,難不成你是承認自己是賊了?”
早就警告過讓她不要再動歪腦筋,自己上趕著作死償了惡果,怪誰?
林想容當然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賊,可臉上的紅痘醜得她都不敢照鏡子,如果從今往後都是如此,她,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元玉其實也怕林想容會不會反而因此賴上曲明宴,讓他對自己負責。
好在曲明宴先一步開口堵住了林想容的嘴,“那些藥粉隻是為了警告別有用心之人,效果最多持續七日便會消退。”
此話一出,元玉和林想容都大大鬆了口氣。
但緊接著曲明宴又特別絕地來了一句:“不過從今日起,我會讓人重新撒上新的藥粉,再有賊人意圖靠近,必定會皮膚潰爛,渾身流膿,且永遠都不會恢複。”
林想容:“!”
元玉:“!”
阿鴦和青青都嚇得忍不住頭皮發麻地搓了搓手臂。
林想容眼中滿是驚悚,僅僅是臉上長痘七日她都覺得不堪忍受了,皮膚潰爛,渾身流膿,她根本想都不敢想。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看起來風光霽月的俊公子發起狠來竟然如此凶殘!
曲明宴:還不是被你逼的。
元玉趁機說道:“如果你非要和我們理論為什麼你的臉會爛,那隻能去官府說道說道了。”
“不!”林想容表情慌張起來。
先不說真去了官府她有理沒理,就現在這張臉,她如何敢讓更多人看見!
元玉得意,“那看來你是不準備找我們要賠償了?既然如此,還不走?還是你想反過來為了方才胡亂誣陷我賠償精神損失費?”
“你,你們太過分了!”林想容又氣又委屈,無視元玉的話捂著臉頰跑了。
全程尷尬作陪的林想衣對元玉點頭示意後也匆忙離開。
她本就不認同妹妹來找元玉的麻煩,而今知道根本就是大花園這位曲公子下的手,更沒有任何理由指責元玉。
甚至林想衣心裏還鬆了口氣,曲公子對想容如此狠心,應該能讓她徹底死心了吧?
人一走,憋了半天的元玉都忍不住拍著大腿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看沒看見剛剛她那個不可置信的表情,笑死我了!”
不久前因為林想容受的氣此時此刻才算是徹底一掃而空,元玉隻覺得解氣極了。
“你是怎麼想到用這種方法治她的?”元玉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林想容最在意她那張臉了,你竟然對她的臉下手,真是太壞了!”
曲明宴神色自若地幫她順氣:“幫你出氣,不喜歡?”
元玉:“當然喜歡啊!喜歡死了!”
元玉激動地抱著曲明宴的脖子就湊上去嘴了一個,“表現得太好了!這是獎勵!”
曲明宴一隻手攬著她的腰肢,望著她的目光越發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