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急啊,故事還沒完呢。”元玉狡黠一笑,“千金將書生送走後就從懷裏掏出了一本冊子,在上麵寫上了對方的名字,而後她身邊的丫鬟便說:這已經是第五十個書生了,千金回了一句:沒辦法,總有一個會考上的。”
曲明宴:“……”
元玉憋著笑繼續說:“另一頭,書生也讓書童將千金的名字記在了自己的冊子裏,感歎:這是第九十九個了啊。書童問他:公子,自從三年前你離家,如今已經睡了九十餘名女子了。我們在各大赴京路上往複,難道就不去趕考了嗎?書生答:趕考做官為的不就是銀子和女人嗎?既得癡情女子九十餘,還趕考作甚?”
“……”曲明宴無語地看她,“不要胡說。”
這都什麼跟什麼。
元玉一本正經:“我沒亂說呀,多有道理啊,你敢說沒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嗎?”
曲明宴無言以對。
發生肯定是發生過的,甚至還曾有以身相許的女子跑到京城狀告已經位極人臣的官吏,但結局不提也罷。
“事關科舉考試,若是讓外人聽了去,徒惹麻煩。”
元玉聳肩,“我就是給你說著玩嘛,當然不會對別人說了。”這故事後麵可還有後續呢,要是全套說出來,樂子更大。
不過作為調節心情的道具,這些內容就夠了。
元玉歪頭看他:“現在你開心了嗎?”
曲明宴能說什麼,便是當真有氣都被她折騰沒了,何況他本就不是當真氣她什麼。
元玉又給他捏了兩下,手酸地甩了甩:“你看我對你這麼好,你卻讓我這麼辛苦,明知道我這幾天很忙,都不知道心疼我,還真讓我捏了這麼久,我手都酸了。”
曲明宴看了兩眼她白皙又有點肉的小手,“隻是捏了兩下就酸了?嬌氣。”
“人家是女孩子,嬌氣怎麼了。”元玉哼了一聲,眼眸一轉,故意將手伸到他麵前,“真的好酸啊,必須要你揉揉捏捏親親才能好。”
曲明宴再次被震得失語。
元玉笑得跟偷了腥的小貓一樣,在曲明宴震驚得近乎石化時,猝不及防地湊過去,在他臉上‘啵兒’了一下,無辜地眨眼睛,“我真的知道錯了,原諒我唄。”
曲明宴已經快繃不住故作冷淡的表情了,麵對近在咫尺的嬌俏臉蛋,不由自主地縮緊瞳孔身體往後猛然一退,久久沒能說出話來。
元玉等了半天沒得到任何反應,才在他麵前揮了揮手,“怎麼,傻了?”
曲明宴暗自呼出一口氣,才啞著嗓子說:“身為女兒家,你怎能如此不矜持。”
元玉:“……”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好嗎。
曲明宴很快也意識到這句話不太妥當,所以求生欲很強地又補了一句:“咳,我可以給你一張帖子,讓那童生拿去拜訪府城書院的山長請求指導。”
這才對嘛!
元玉眉開眼笑,忍不住又在他臉上‘啵兒’一下,還用手給他比了個心,“愛你呦~”
曲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