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才是蛔蟲呢。”
季傾芸一把將秘方搶了過去,說道:“真不錯,我回去就讓府中的廚子好好研究下。”
見此,阮芝也隨了她去。
這張美食秘方本來就是為了季傾芸要的,季傾芸今日為了自己與餘皖皖徹底決裂,她心中是非常過意不去的。
畢竟,餘皖皖雖然不是啥好人,但終究是戶部侍郎的嫡出千金,得罪了她,雖然不至於威脅到季傾芸,但是終究不是好事。
兩人回到了府中,婢女就趕緊端上來兩杯熱騰騰的清茶,她們又把帶回來的東西交給阮母。
幾人正說著高興呢,就有下人來報說女官進府了,阮母立即客客氣氣地招待她。
女官微微一笑道:“勞駕了,但不必,太後宣阮小姐進宮,臣下是特地來接她的。”
聞言,季傾芸道:“哦?既然如此,那我跟著一道去,正好多日不見太後也甚是想念了。”
女官頓時惶恐道:“三皇妃,太後此次隻宣阮小姐,這……怕是不妥。”
季傾芸冷哼一聲,拿著茶杯又喝了一口,然後斜一眼阮芝。
阮芝心中疑惑,太後單獨宣召她,恐怕不是平常之事,但她倒是不懼,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想了想最近自己可沒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姑姑了。”
阮芝大方有禮地說完,又給了季傾芸一個心安的眼神,太後的旨意不可違背,她不想季傾芸再為了自己開罪太後。
這時候,阮母命令奴婢把茶端上來,道:“女官大人就先在此坐坐吧,我帶芝兒換一身衣服,倒是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
女官心思一轉,看了看一旁的季傾芸,隨後道:“那……好吧。”
隨後,阮母將阮芝給拉到了偏房,一邊給她換衣服,一邊語重心長地囑咐。
“芝兒,此時太後召見你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不過,你去了宮中可要多長點兒心眼,記住千萬謹言慎行,太後雖然表麵看上去溫婉,但能扶持幼帝執掌天下可見一斑,你絕不能惹她生氣。”
阮芝也知道太後權威和心思,立即點了點頭。
“娘,您放心,女兒明白,今日說什麼我都會應和太後她老人家的。”
聽到阮芝這麼懂事,阮母也才放下心來。
阮母和阮芝一道從偏方出來,然後送女官出府。
阮芝登上馬車,見女官麵無表情地坐在一旁,心中也有些不自然,但更多的是忐忑。
期間,兩人並沒有話說。
到了宮道上下車步行,兩人一路來到了太後的寢宮。
到了近前,女官這才笑著說道:“好了,臣下就送到這裏了,阮小姐自己進去吧。”
阮芝望了一眼高高的殿堂,笑著跟女官道了謝,點了點頭入內。
進入殿內一瞧,隻見屋子裏點了一爐香,裏麵的榻上坐著太後,撐著頭歪倒在坐幾上,而下麵的矮凳上還有一個容顏豔麗的女子,看起來有些眼熟。
仔細一看,竟是洛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