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出,天下嘩然,都說這可能是華國有史以來第一次皇子這麼直接清楚的對皇帝動手的消息傳出來。皇帝的臉上掛不住,隻能把三皇子跟五皇子貶為庶民,隨便找了個府邸把他們軟禁在裏麵,終身不能再踏出府邸半步。
第七日的時候,三皇子夫婦自縊的消息傳出,五皇子神經失常變成一個瘋傻的人消息同樣瞞不住,這輩子可以說是廢了。
這些事情傳出來的速度很快,快的整個華國都沒辦法在短時間之內接受這麼多事情,都在想著今年開年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皇室碰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又或者是動了哪塊太歲的土,如今正處在黴運之中呢。
“澤兒,我聽虛江說你府裏又住了個姑娘,這是怎麼回事?”夜裏沈夫人熬了雞湯,帶過來的時候聽見虛江說的話,好奇的推開了沈清澤的門。
自從程遙出事他帶著人去找找不到程遙的屍體之後,他就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清冷果斷,好像是又回到了他還沒有遇見程遙時的那種冷,又或者說,更冷。
而他回到大都之後,長跪在她跟夫君麵前,要求解開他身上的禁錮,讓自己恢複內力,他不希望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時,他還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
沈清澤恢複內力的第一時間,就找虛江教自己輕功跟劍術,固執的想要從虛江的教學裏,找到程遙的痕跡。
沈堯夫妻看在眼裏,但是卻不敢輕易的開口勸他,而且就算他們勸了,也勸不動,還會在他痛苦的地方狠狠踩上幾腳。他們夫妻隻能心疼的看著沈清澤這般近乎自虐的對待自己,卻對這樣的情況束手無策。
“嗯。”沈清澤平靜的點了個頭,一口氣把溫熱的雞湯喝完,“夜深了,娘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的話,一會兒我讓虛江送你回去。”
“娘隻是想問問,那個姑娘她……”
“我找她來是有要事的,她不能隨便出現在大都的人眼中,所以隻能讓她住在府上,娘不必多心。”沈清澤皺眉,不想在這個地方跟沈夫人多說下去。
沈夫人還想再多說幾句,結果沈清澤拿起了桌子上的書繼續看了起來,無奈她也隻能叮囑沈清澤早點休息,自己就轉頭離開了他的書房。
在回沈府的路上,沈夫人還是沒忍住停下來問護送自己的虛江,“那個被澤兒留在府上的姑娘,究竟是個什麼來頭?”
虛江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全部說出來。“那個人是公子讓屬下從桃花城帶過來的人,據公子說的話,這個人跟姑娘是舊識,公子把她帶來,就是為了想找到姑娘。”
“可是這也不能把人關在府裏啊!”沈夫人皺眉,這樣怎麼能行呢?
虛江撓撓頭,“公子的意思好像是把人關久點,姑娘若是知道了這個消息,說不定會專門去丞相府把人帶走,這樣的話公子就能找到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