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敢咬朕”南夜熙好笑的看著手臂上的傷口,她其實跟“她”一點都不同

“人就是用來咬的”她大言不慚的道

“你和她一點都不像”南夜熙幽幽的道,仿如跨越了千年塵封已久的聲音,古老而又低沉

“和誰?”他在說什麼?和誰不像?

南夜熙搖頭“沒什麼,你隻要做你”

“南夜熙你腦袋裏到底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清澈的眸裏有著一絲絲的懷疑

南夜熙一怔“沒有”他轉過身,背對著她

“南夜熙我越來越搞不懂你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她扳過南夜熙的身子,她清晰的看到紫眸裏閃過憂傷,那傷很淡卻很持久,仿如很久之前就有,一直未曾離開過

伸出手扶上那蠱惑的紫眸,“為什麼那麼憂傷?看的我的心也在疼,到底有什麼再另你煩惱?”

握住那隻潤滑的小手,南夜熙感覺到嗓子在嘶啞,低低的聲音道:“沒有在憂傷,隻要你能一直陪在身邊”

她揚起笑容,明媚燦爛“當然會,因為我是你的妃子”

眼底一片濕潤,南夜熙將這個愛了,又失而複得刻在骨子裏的女子緊緊摟在懷裏,那樣的緊那樣的神情

“熙,你這樣讓我很心疼,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他會這麼失控?

“朕很好,隻要你不離開朕,答應朕永遠陪在朕身邊,好嗎?”低沉暗啞的聲音迷惑一般在耳邊蕩漾

“當然,熙我不一直在你的身邊嗎?我何曾離開過?”為什麼他在說著奇怪的話?

“對,蓮兒不曾離開,不曾離開”南夜熙緊緊擁著她

“南夜熙,蓮兒是誰?我是水落,聽到沒有我是水落”竟然把她認成別人?成何體統

“水落?”南夜熙渾身一怔,紫眸裏的驚異一閃而過“水落”

水落點頭“這還差不多,再被我聽見別的女人名字,你就死定了”竟然把她叫成別人的名字,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

“水落對不起,朕絕對沒有下次了”

“好了,原諒你了’”她淡笑著

“皇上”一白衣女子出現在兩人麵前,那清高的氣質仿如不食人間煙火

“熙,她是誰?”

話音剛落,白衣女子一怔,雙眼驚異的望著水落,水落同樣望著白衣女子“怎麼?你認識我?”

“六水,你先下去”南夜熙冷道

“六水遵旨”白衣女子雙眼迷茫望著水落依依不舍的退了下去

“熙,你什麼時候有女的護衛?”男的不夠還要女的嗎?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她?

南夜熙笑道:“為什麼朕聞到的都是醋味?”

“我……我沒有”她怎麼會為他吃醋?可是心底酸酸的又作何解釋?她何時成了妒婦?

“朕去去就回,你先回睡宮,晚上朕去找你”

“好吧!”最近他總是很忙,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漫步在回寢宮的路上,腦海中竟然有似曾相識的畫麵,她以前在這裏待過嗎?

“娘娘,您回來了?”一個小宮女從裏麵跑出來

“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

小宮女一驚“娘娘,奴婢小青啊!您怎麼不認奴婢了?”

“小青?”可是無論水落怎麼想腦海裏還是一片空白,“對不起,可能我忘了”

“娘娘”小青喚著

水落搖頭“你先進去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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