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她才不信是這麼淺顯的原因。
很快馬車行駛到一家酒樓前停下,這家酒樓一看就是司徒家旗下的。
司徒惜靈和她一塊走進酒樓,卻沒有跟著她一塊上樓:”我哥就在上麵,我就不打攪你們獨處的時間啦~“
她還沒來得及叫住司徒惜靈,人已經像隻泥鰍似的溜走了。
她隻好一個人上樓赴約。
司徒祁早在雅間等候多時,興許是事情想的入神,麵前的熱茶早已變成了涼茶。
直到小廝在外敲門,他才斂住深沉的眼色,整個人瞬間變得柔和起來。
隻見薑雲舒在小廝的帶領下走進來,一張不施粉黛的臉差點沒認出她來。
在他的記憶裏,薑雲舒雖然養在深閨中,但因為容貌很美,每次他們見麵的時候她都會仔細捯飭一番。
就連上次去王府看她,她也是精心裝扮過。
但今日,好像有什麼地方變得不太一樣了。
“司徒哥哥~”一見到他,薑雲舒再次戲精附體,裝作很喜歡他的模樣。
司徒祁抿出一抹笑,邀她過來坐下:“我們許久沒有坐下來吃過一頓飯了,你不會怪我沒有親自去王府接你吧?”
“不怪不怪。”薑雲舒搖搖頭,“我明白的,司徒哥哥是礙於王爺的原因,所以才讓司徒惜靈來接我。”
“雲舒明白就好。”司徒祁叫人上菜,“還記得嗎,這家酒樓是我們來得最多次的一家,這兒有你最喜歡吃的烤乳鴿。”
打感情牌?
薑雲舒嬌羞的點點頭:“也不知道這兒的烤乳鴿味道變了沒。”
“不會變,隻要它還在,永遠都不會變。”
小二上了一桌子佳肴,對於不挑食的薑雲舒來說看得直吞口水,這不比王府裏大廚做的好吃?
“那我就不客氣啦。”薑雲舒搓了搓筷子。
“雲舒在我麵前不需要客氣。”
司徒祁話雖是這麼說,卻也一直在觀察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嫁人的原因,從上次去王府看過她一次後,就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以前在她心裏,司徒哥哥永遠第一。
而現在,他感覺在她心裏的地位還不如這一桌子的佳肴。
“雲舒,你知道赤星圖嗎?” 司徒祁夾了一隻蝦放在她的碗碟裏,看似很無意的問道。
薑雲舒握筷的手一頓。
還好她現在是低頭吃飯,司徒祁看不到她的表情。
就說,八百個心眼子的司徒祁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請她出來吃飯。
這不,目的來了。
“赤星圖?那是什麼?”咽下嘴裏這口,薑雲舒抬眸問道。
司徒祁緊盯她的臉,那一雙明眸裏寫滿了疑惑不解。
他道:“一幅畫。”
薑雲舒很努力的想了想,又說道:“我沒有聽過誒,不過好奇怪,你們怎麼都在打聽一幅畫?”
“還有誰打聽?”
“太後啊。”她道,“我剛從皇宮出來沒多久,太後跟我說齊家的人丟了一幅畫, 這幅畫好像對齊家挺重要的,這不,都讓太後出頭了。”
司徒祁眼神深然,看來這赤星圖的確是在舜王府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