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嘯臉色陰沉。和江年的想法差不多,他不認為江柏遇襲是工作以外的原因。
過來以後,蔣嘯帶了江柏一段時間,就把幾個項目交給他。
江柏忙得腳不沾地,要跑部門,要跑工地,要聽取項目負責人的彙報,還要熟悉本地語言和英語。
好不容易休息,都是在屋子裏睡得天昏地暗,可以說完全沒有私人時間。
幾分鍾後,蔣嘯基本上就鎖定了目標,“有個建材商,手腳不太幹淨。被取消投標資格後,他來找過江柏幾次,鬧得不是很愉快。”
“江年,”蔣嘯保證,“這事情你不要插手,我會找出傷了江柏的人,帶過來給你謝罪。”
江年板著臉,決定給蔣嘯一點時間,如果他不能解決好,她會親自出手,“三天。”
蔣嘯毫不猶豫點頭,“好。”
兩人在醫院等待江柏的手術結束。
手術燈熄滅,醫生走出來,“病人情況穩定,最快明天可能清醒。”
聽了醫生的話,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蔣嘯去醫院繳納了費用,又雇傭了一位護工,“我回去處理這件事,有什麼事馬上給我電話。”
江年點頭,“行。”
蔣嘯通知了杜廣明,他走後不久,杜廣明就趕到醫院,“小江,發生這麼大的事怎麼都不聯係我?”
江年說,“江柏沒啥大問題,快的話明天就能清醒。”
杜廣明在江年旁邊坐下,“吃飯了嗎?你昨晚才回來的吧?要不然你去休息,我在這守著。”
江年拒絕了,“我怎麼睡得著。對了,有兩個警察還等著問話。”
她話剛說完,那兩個警察就走過來,“現在方便做筆錄嗎?”
江年跟著他們去了一個空著的辦公室。
女警把筆記本攤開,“關於江柏的社會關係,你知道多少?”
江年說,“我哥是外地人,在這邊跟著我朋友做事。他工作很忙,基本上沒有時間結交私人朋友。”
“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朋友是做建築工程的,他在跟進其中幾個項目。”
建築工程?項目?
這兩個詞跟麻煩好像挺沾邊的。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女警繼續問,“也就是說,你懷疑是他的工作性質導致他遇襲?”
江年說,“我隻是說出我的分析。至於真相是什麼樣的,我相信警方的調查結果。”
從她這裏得不到更多信息,兩個警察跟她核對了一遍記錄在筆記本上的內容,站起身,“好的,感謝你的配合,有任何進展我們會及時告知。”
警察們走後,江年回到病房,杜廣明正守著江柏。
江柏頭上纏著紗布,臉色蒼白。
江年心裏有點堵,坐在床邊,握住了江柏的手。
杜廣明安慰著,“江柏年輕,恢複起來很快的。”
護工帶了飯過來,杜廣明說,“我讓他去買了飯。一起吃點。”
江年確實餓了,昨晚到現在,她就吃了一盒泡麵,而且沒吃完。
餓著肚子也不能讓江柏更快清醒,她大口吃著飯補充能量,接下來還有得事情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