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村口接他的那群人裏,就有那個小姑娘,不過他跟那個大隊長說句話的功夫,小丫頭就不見了,搞得他還挺遺憾。
在這個髒兮兮的鄉下地界,居然有這麼標致的丫頭~
吳立剛起了一些心思。他想起來跟哥們一起喝酒吹牛時,聽有人吹噓自己的風流韻事,就是被一個長相水靈的鄉下姑娘主動貼上來,最後賠了一筆錢完事。
當時吳立剛心裏就羨慕起來,他看著對方那張歪瓜裂棗的臉,心裏嘲笑著那姑娘的眼有多瞎。
可那人越說越真,“嗐,你們別不信,不少鄉下丫頭卯足勁要找城裏人。你隻要稍微那麼暗示一下,立馬會上鉤。”
吳立剛被說得心癢癢,可惜一直沒找著實踐的機會,直到他到了雙成大隊,見著了江年。
他不知道哥們嘴裏的姑娘水靈得怎麼樣,但是這個江年,絕對是他見過的姑娘裏排得上號的。
越在後視鏡裏窺視江年,吳立剛越蠢蠢欲動。
反正他得在這裏待個四五天,何不試著放下一個鉤子,看江年上不上鉤。
上鉤的話他肯定賺了,不上鉤他也找了點小小的樂趣。
由於大石頭清理得七七八八,江年就沒有在吳立剛麵前展現出她的神力。
她慢吞吞地清理著野草,大部分心思都在寫出今晚講話的草稿上,絲毫不知道自己居然成了吳立剛算計的目標。
而且吳立剛就沒下過車,中途休息都在車上,擺明了懶得跟其他人溝通交流。
程大誌雖然憋氣,可感覺這樣也好。萬一說著說著那個吳立剛嘴太臭,他都難以選擇究竟是幫著別人揍人還是在中間勸和。
十有八九,他會選擇揍人。
無他,那玩意欠揍!
也因為吳立剛全程都在車上,他偷窺江年的動作沒人發現,要不然程大誌得第一個撲上去揍他。
第一天的墾荒結束,雙方相安無事。墾荒組的成員們已經做好心理建設,就當那玩意不存在,正好那玩意根本不願意下車,眼不見心不煩。
程旭東是提心吊膽了一整天,自從他聽說吳立剛那癟犢子竟然不允許大誌上車,非要大誌走著引路,他的眼皮子就沒停止跳過。
好在沒聽說雙方發生衝突。
吳立剛的食宿是程旭東來安排,不僅如此,他還要陪吃陪喝。
看著在他麵前一邊吃得比誰都積極、一邊時不時貶低幾句的吳立剛,程旭東臉上的笑都掛不住了,很想立即把這糟心玩意兒送走。
一想到吳立剛要在隊裏待上四五天,程旭東的胃裏就跟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嘴裏的飯菜、杯子裏的小酒都不香了。
吳立剛喝了好幾杯,下了飯桌就要去睡覺。
程旭東讓記分員把吳立剛送到屋子裏,自己搖搖頭,去了隊裏的院壩。
他還得主持今晚的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