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就知道。”那個男人又緩緩開口道。
不一會,車停了。兩個手下壓著許曉月的胳膊,走進了白展運的別墅裏。許曉月覺得自己的胳膊快要斷了,可是又動彈不得,隻好乖乖跟他們走進別墅。
“白展運呢?你給我出來!”剛走進門,許曉月就生氣地大喊。她要當麵和白展運對峙,看看他到底想幹嘛。
“我們老大很忙,今天就不親自過來了。”那個男人不緊不慢地說。其實,白展運此時人在國外。
說完,那個男人拿起茶幾上準備好的一杯香檳,又掏出一包白色粉末倒了進去。他抬起手搖晃了一下杯身,笑著對許曉月說道:
“我們老大叫我請許小姐喝杯酒。”
許曉月看著男人把粉末倒進杯中,心裏已經清楚了——那一定是毒藥!她害怕地拚命搖著頭,大喊道:“不,不!我不喝!”
“哼,那可由不得你了。”手下拿起酒杯,對著許曉月緩緩舉過來。
“殺了我你們也沒有好處的!”許曉月嚇得渾身顫抖,眼裏滿是淚水。她拚命向後縮著頭,想躲掉那杯酒。
舉著酒杯的男人示意同伴抓住許曉月的頭,於是許曉月身後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許曉月一下子動彈不得,她的眼中滿是恐懼,望著那杯香檳。麵前的男人一把捏住她的臉,掰開了她的嘴,一下子把酒灌了下去。
“咳,咳咳……”許曉月瞬間跌坐在地上幹嘔著,渾身顫抖不止。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是白展運!
“白展運,你他媽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許曉月聲嘶力竭地喊著,拿手機的手由於恐懼和憤怒抖個不停。
“嗬,先別這麼激動嘛,你暫時還死不了。”電話那頭的白展運笑著說道:“隻要你乖乖答應我之前的事,我就會讓你一直健健康康地活著。”
許曉月仿佛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她麻木地說道:“你在說什麼?”
“你剛剛喝的那一杯毒酒,解藥在我這裏。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會每天都給你解藥。但如果你不聽我的,我就會讓你立刻死掉。聽懂了嗎?”白展運不緊不慢地說道:“周麗媛那個蠢女人已經被我解決掉了。你想成為第二個她嗎?”
聽到白展運的話,許曉月覺得自己打了個冷戰,渾身都動彈不得。周麗媛已經被白展運這個心狠手辣的家夥殺了,而自己的性命從此以後就掌握在白展運手裏,如果自己不按照他說的做,也會馬上丟了小命。她慢慢從地上站起來,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好,我答應你。我會按你之前說的做。”許曉月覺得自己很可悲,也很無恥,但是她別無選擇——她不想死!
“這就對了嘛。”白展運滿意地笑了,自己終於成功控製了許曉月,讓她成了自己的棋子。“隻要你跟著我,我保證你比以前活得瀟灑!”
許曉月無力地掛了電話,自嘲地笑了笑:“甜甜,對不起了。”
兩個手下送許曉月回到了醫院。進了病房,許曉月發現於甜甜已經睡著了。她悄悄走到於甜甜身邊坐了下來。可沒想到於甜甜聽到了自己的腳步聲,睜開了眼睛。
“曉月,你回來啦。”於甜甜揉揉眼睛說。
“啊…我回來了。”許曉月尷尬地笑了笑。她不敢直視於甜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