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衙役也嚇得魂飛魄散,齊刷刷地跪了下來。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人,求大人饒命,饒了我們吧!”領頭官員磕頭如搗蒜。
那二世祖也被嚇得癱軟在地,哪怕他是吏部侍郎的兒子,也得罪不起吳難,這可是中央軍事首長級別的官員,比他父親還要大一個等級,這一個等級便是天壤之別,是真正的廟堂大佬!
吳難輕描淡寫地看著那個領頭官員,語氣依舊平靜如水:“現在,知道錯了嗎?”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領頭官員不停地點頭。
這時,那二世祖突然嚎啕大哭道:“我錯了,我剛才是瘋了,我不是人,我不配做人,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吳難懶得搭理這個二世祖,看著那領頭官員說道:“把他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是,是,大人。”那領頭官員戰戰兢兢地應了聲,隨即轉身狠狠瞪了一眼那些衙役。
衙役心肝兒直跳。
他們知道,這回麻煩了,他們不得不把吏部侍郎的兒子洪公子給抓起來!
二世祖被帶走之後,曾強淡淡笑著看向桂花香和巧玲瓏:“這麼巧,你們這是要去幹嘛?”
“啟稟……那個,我們是要去看熱鬧,龍河上正在舉辦詩會。”桂花香說。
龍河是京城西南方的一條運河,每年都舉行龍河詩文會,吸引不少達官貴族前往,甚至還能碰見許多才華橫溢的文豪才子,每年的出資方都很固定,那就是各個青樓,今年是畫脂樓,因為畫脂樓出了個最美花魁。
“原來如此。”曾強說道:“那不如我們一起前往把?”
“恩。”桂花香點了點頭,更沒有理由拒絕。
於是,一眾人等,邊逛邊走,一路來到了龍河岸口。
龍河岸口熱鬧非凡,雖然這個詩會,是花脂樓舉辦,但一點也不影響其熱鬧程度,因為,這詩會的規模實在太大,幾乎囊括了整成都城以及周邊城池的所有青年俊傑,所以,不管哪個世俗的大家族或者豪門大戶,都派遣了子弟前來。
畢竟,在這裏能結識很多達官貴胄的,對於他們來說,隻要能結交到幾個大家族或者豪門大戶的子弟,這一生都足矣了。
詩會的舉辦地,是一艘大船,是為了此次詩會特意打造的畫舫遊船,按照已知規矩,要想登船,要連過兩關,這第一關可以用錢、或者以前做的文章或者詩文過關,現在已經定下來的,已經有幾百人之多。
但是,要真正登船,還要過第二關。
此刻,過了第一關的人,都坐在畫脂樓給準備好的亭閣之中,有些人因為身份尊貴,是畫脂樓特意給準備的雅座,臨時搭建的亭閣。
除此之外,還有各式各樣的俊男美女,他們都是來參加詩會的,為了增添閱曆,也有的更為了尋找一位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子,他們都帶了禮物前來,一旦遇到心儀的姑娘,就會表白。
這詩會,就像是一場相親宴一樣。
詩會的主持人是花脂樓的上一代花魁花仙月,花仙月一襲紫裙飄逸,容貌傾城絕美,肌膚如羊脂玉一般晶瑩剔透,一顰一笑之間都有一股令人陶醉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