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澤的表情變了變,猶如被誰一馬鞭抽打在了麵頰上,他嘴角的肌肉顫抖了一下。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居然會相信這個?”
“你進來看看牆壁就心知肚明了,我何苦用這個誆騙你?”
抱樸子不可謂不要語重心長。
白澤進入岩洞,在晶石那若隱若現的光暈裏,白澤看的清清楚楚,牆壁上的確有被開鑿過的痕跡,這一切證明十有八九牆壁下麵是有內容的,但已被他破壞掉了。
“師父你!”
“你還認我是你師父嗎?當初你和他將我囚禁了起來,算計我,羞辱我,傷害我,甚至於將我捆綁在了這裏,十年過去了,這十個年頭裏你知曉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說到這裏,狂怒的抱樸子已朝白澤衝了過去。
但白澤壓根就不躲,他清楚的很,就師父的距離和自己的距離,他完全不需要擔心安全問題。
抱樸子看白澤如此,這才笑了笑。
“我後繼有人,她很是厲害,如今你想要得到什麼都不複存在了,哈哈啊哈,哈哈哈。”
白澤看著空落落的牆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兩人都安靜了下來,白澤靠近抱樸子,狂怒之下,他伸手捏住了抱樸子的咽喉,“你為什麼這樣做,這䢋天金匱你究竟傳授給誰了?說,你快說啊。”
抱樸子一臉聽天由命,視死如歸的表情。
一點兒都不擔心。
“橫豎這秘訣已被其餘人記走了,和你白澤沒什麼關係。”
就在這千鈞一發,楚晚晚和寧奕修到了。
楚晚晚親眼看到白澤扼住了自己師父的咽喉,他咄咄逼人,猶如一個魔鬼,看到這裏,楚晚晚戰栗了一下。
就在白澤準備將師父置於死地的時候,楚晚晚出手相助,黑暗中但見她淩波微步悄然靠近白澤,狠狠地擊了一下白澤後背。
大約白澤自己也想不到會被偷襲。
他才回頭,楚晚晚的手肘子朝他脖頸擊了下去,頓時白澤眼前一黑暈了過去,楚晚晚這才靠近抱樸子,寧奕修此刻也已開始破壞鎖鏈,但這哪裏是容易的事呢。
此刻,抱樸子氣喘籲籲,“楚晚晚,我今必死無疑,我身體不適已不是一日兩日,如今你吹這個,我有事需要號召弟子。”
楚晚晚看向抱樸子,發覺他狀態的確一點不好。
“我幫助您,您要什麼就照實說。”楚晚晚伸手將抱樸子攙了起來,抱樸子這才一笑,“如今你還叫我前輩嗎?你也該叫我師父了。”
“師父?”楚晚晚駭異。
抱樸子也不去解釋,而是指了指岩洞口,“你去召集大家就好,我在這裏等等。”
看楚晚晚去了,抱樸子看向寧奕修。
“你可是她夫君?”問。
寧奕修不假思索點點頭,“自然是她夫君,明媒正娶,如假包換。”
聽到這裏,抱樸子很是滿意,“你攙我起來。”
寧奕修不疑有他,湊近抱樸子將他攙了起來,就在這千鈞一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