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樸子看向楚晚晚,“你放心好了,我治療就是。”
吃了東西,抱樸子這才開始治療,不得不說 抱樸子的醫術很是厲害,經他 這麼處理一下,寧奕修的狀態已明顯好多了。
看著寧奕修閉上眼睛休息,楚晚晚這才鬆口氣,她才準備靠近,但抱樸子卻威嚴的咳了一聲,楚晚晚詫異。
“怎麼?”
“昨日心法口訣可能過目成誦?”楚晚晚從頭至尾不知這老家夥要做什麼,這不是填鴨式強迫自己學習嗎?
但如今楚晚晚有求於人,二來,這心法等對自己來說也的確是毫無用處的,背一下也無關宏旨,索性將昨日背誦的內容衝口而出。
抱樸子安靜的聆聽著,聽著聽著表情就發生了變化。
她的黑瞳變得緊張恐怖。
很快,那瞳孔內震蕩過一種波浪,接著抱樸子郎然哈哈大笑。
“這要是在十年前我有你這麼厲害的弟子,我焉能落到這步田地,那時我好大喜功眼高於頂,是誰都不會看在眼裏的,自想不到會出這些事,晚晚,你,你很厲害啊。”
其實楚晚晚反而感覺自己沒有什麼厲害的。
之所以能記住這些個口訣等,不外乎是因為自身來的條件罷了。
從小到大楚晚晚記憶力都不錯。
她驀的想到了小時候。
那時母親去世了,父親是個爛賭鬼,喝醉後回家就嘟嘟囔囔,指了她罵“孽障”,那時楚晚晚就塞了耳機開始記東西,從那時開始楚晚晚的記憶力已很是厲害,眾人對楚晚晚的記憶力也瞠目結舌。
而之所以楚晚晚有後來的成就,和少年時的坎坷與折磨也是密不可分的。
“很好,很好!”
坐在對麵的抱樸子滿意的身手拍膝蓋。
楚晚晚也不知說什麼好,兩人就這麼相互看著對方的眼睛。
他那狂熱的視線籠罩了過來。
那眼神讓楚晚晚隻感覺狐疑不定,莫名其妙。
兩人互相看看對方。
抱樸子點點頭,“真是出人意表。楚晚晚。孺子可教也,當初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弟子,真不知多開心呢,如今你繼續記第二區。”
楚晚晚順著抱樸子手指的位置看出去。
看到距昨日內容的不遠處居然還有一片區域,那區域內的內容明顯比做昨日的數量多了,字兒也多了不少。
楚晚晚真欲哭無淚。
“老人家,您為何要讓我記這個?還有,昨日的心法口訣卻到哪裏去了呢?”昨日,上麵明明白白有字兒。
但此刻楚晚晚抬眸觀察。
昨日自己記的位置已空空如也,上麵還有雕刻過的痕跡,這是人為破壞。
抱樸子但笑不語,“你仔細記就好,你隻有這樣做我才能保護他,救助他,當然了,此刻你也可以吊臂離開,就看你個人的意思了。”
楚晚晚想不到治病還需要這麼更換,暗忖,還是不要觸怒這老東西的好。
於是切換了麵龐,“好啦,你說就好了,我記。”
“說什麼說,”抱樸子指了指對麵,“將這個片區的記下來,要快,比昨日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