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鋒利無比,但見雪亮的白光熾烈的閃爍一下,再看時那人的發絲已輕盈墜了下來,就這麼飄曳到了地上。
那黑衣人恐懼,“你……”
“帶著你的蝦兵蟹將,給我滾。”
寧奕修冷冷吩咐。
“否則,我將你們斬盡殺絕!”黑衣人首領懼怕,怒吼一聲起身灰溜溜去了,看這一群黑衣人離開,那群白衣人目瞪口呆。
他們既想不到楚晚晚和寧奕修會幫助他們,也想不到兩人武功如此出神入化。
那群人烏雲一般席卷離開,寧奕修這才劇烈哮喘起來。
白衣中年人略微猶豫一下,抬腳靠近兩人。
他將前倨後恭發揮到了極致,他悻悻然行禮,多少有點不情不願,但也心知肚明,倘若沒有寧奕修和楚晚晚雙劍合璧幫助他們,此刻隻怕大家早已人仰馬翻。
“謝謝!”
“不用。”
寧奕修開始咯血,身體糟糕,每況愈下。
楚晚晚急忙去攙,但寧奕修已玉山傾倒一般,“主君,主君啊。”
寧奕修睜開眼睛,發覺自己已身處一個安靜的環境內。
這屋子窗明幾淨,他睜開眼睛就搜尋楚晚晚。
但許久也沒看到,他著急,嘩啦一下起身,又慘叫一聲趔趄倒在了地上,那慘叫聲吸引住了什麼人。
那人窸窸窣窣進來。
寧奕修定睛一看,原來是楚晚晚。
“晚晚。”
“主君,”楚晚晚笑靨如花,眼睛絢爛,“這裏是神醫穀,咱們已見到了穀主,他情願為你治療。”
寧奕修這才放了心,但不知怎麼搞的,明明是皆大歡喜的事,卻為何楚晚晚麵上凝固著一種縹緲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哀愁。
寧奕修明白了過來。
“我這個病,不好痊愈。”
“不是!”楚晚晚矢口否認。
寧奕修摸一摸嘴唇,“耗時長?”
楚晚晚依舊大搖其頭。
寧奕修更疑惑不解,楚晚晚看寧奕修還要忖度下去,道:“橫豎不好治療,主君您要挺住,咱們未來可能需要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
寧奕修乖順的點點頭,閉上了眼,一日三餐有楚晚晚治療。
沒有許久,那大師兄已到來,顯而易見,大師兄已打聽過了兩人的名頭,並且已得知兩人的豐功偉績。
他們在帝京穩固朝廷,興利除弊。
他們在江州處理水患,保護百姓等等。
之前大師兄對他們態度惡劣,恨不能斬盡殺絕。
但如今已判若兩人。
“我叫白澤。”那大師兄介紹,楚晚晚行禮,“楚晚晚,阿郎叫寧奕修。”
白澤點點頭,“你們這個病最近成了江州附近的流行病了,昨日我已去找穀主商量過了,穀主同意為你們治療,但如今他老人家還在閉關修煉,你們還需要等一等。”
楚晚晚歎口氣。
“我們已不能繼續等下去了,否則最終的危險就會接踵而至,她會變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