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楚晚晚不可思議的是,第二日,寧奕修隨意找了個借口就和她吵架,兩人自是吵的不可開交。

翌日,楚晚晚心浮氣躁。

下午,楚晚晚給容涇陽更換紗布,發覺容涇陽麵上傷口比之前更嚴重了,這一下可嚇壞了楚晚晚,楚晚晚故作鎮定,手忙腳亂幫容涇陽更換藥,她不知道是什麼環節出了問題,導致容涇陽傷口崩裂成了目前這不可思議的狀況。

“你可用了其餘什麼藥?”

包紮完畢,楚晚晚斜睨一下容涇陽。

容涇陽長歎一聲,“我隻感覺瘙癢的厲害,之前你說瘙癢是痊愈的前兆。並叮囑我不要隨意抓撓,我都是循規蹈矩的。”

“你昨日吃了什麼?還記得嗎?前幾日呢?”楚晚晚排除了毒藥入侵後,又開始研究會否是“病從口入”導致的結果。

畢竟不少食物是能相生相克的。

容涇陽道:“今日早起吃了棒子麵粥,窩窩頭,鹹菜,剛剛吃的是白麵饅頭和水煮菜,你們吃什麼我也吃什麼。”

楚晚晚隻感覺奇怪。

她叮囑她每天臨睡前過來一次,容涇陽對麵相很在乎,當日吃了晚飯就早早過來了,等楚晚晚忙碌完畢,這才小心翼翼看向容涇陽傷口。

她發覺容涇陽的傷口比之前受損的還嚴重了,紗布內的藥明顯不是之前自己更換的,但不管楚晚晚如何盤問,容涇陽都說不上個所以然。

夜幕降臨,楚晚晚偷偷來到容涇陽的屋子,本準備引蛇出洞,但一晚上千好萬好什麼都沒發生。

這三天內,又沒什麼人算計攻擊她。

第四日楚晚晚這邊稍微放鬆警惕,容涇陽的傷口就再次出現壞死。

楚晚晚駭異,“你為何總說沒人給你下毒?”楚晚晚將紗布丟在容涇旭麵前,“我竭盡全力為你處理傷口,你卻日日混合一些其餘的藥進去,你居心何在?”

“我真的沒有啊,夫人。”

說到這裏,容涇陽攬鏡自照。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容涇旭看到自己左半邊麵頰上已穿孔,幾乎可以看到肌肉纖維的紋理,還能看到裏頭雪白的骨頭,這樣的場景不應該是大活人身上會發生的。

容涇旭嚇壞了,慘叫一聲,“我……我這究竟是怎麼了啊?”

“如今治療起來更是難上加難,始作俑者不是你,那算計你的自是另有其人了,咱們要將那罪魁禍首給弄出來。”

楚晚晚決定跟蹤容涇陽。

但這一天又沒任何蛛絲馬跡。

楚晚晚心浮氣躁。

另一邊,寧奕修已找了個軍醫過來給自己看病,那軍醫憂心忡忡,聽了脈隻感覺情況不對,這和之前楚晚晚給出的推理完全吻合。

換言之,如今的寧奕修已中毒嚴重,死亡或變異已是如影隨形,那軍醫建議找楚晚晚過來一探究竟。

但寧奕修卻武斷的揮揮手。

“不,不要去滋擾她,我能扛過去,你也不要隨意說給任何人,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