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涇陽還準備說什麼,忽的看到容涇旭從對麵走了過來。

容涇陽頓時認慫,躲在楚晚晚背後。

“真豈有此理,糾纏她做什麼呢?人家能救你真是你洪福齊天,還不去休息嗎?”被容涇旭嗬斥一句,容涇陽這才離開了。

關於容涇陽剛剛告訴她的一切,楚晚晚是半個字兒都不相信。

“我發現了異常。”容涇旭看向楚晚晚。

“在不遠處有個不周山,那裏有一種叫獬豸的動物,頭如龍,身似鹿,爪如獅虎,行動如風,獬豸有毒,大約是獬豸咬傷了人類,傳染了病菌。”對於這神秘莫測的病菌,楚晚晚也很感興趣。

聽到這裏,索性丟下東西,“咱們去看看?”

因沒更多蛛絲馬跡,二來兩人也怕千軍萬馬一起去調查沒準兒會嚇唬到獬豸,所以兩人決定一起。

此時楚晚晚準備找寧奕修去說說,但昨晚寧奕修休息的太晚了,楚晚晚擔心吵醒了他會讓他精神不濟,因此丟下手頭的事直接和容涇旭離開了。

時間倒回到早晨。

今早依舊天寒地凍。

昨晚寧奕修囤積糧食,調兵遣將,忙碌到了後半夜,容涇旭和他有說有笑回到了屋子,寧奕修剛剛睡著,容涇旭再次到來。

他一下子戳破了窗戶紙,輕輕噴迷迭香給他。

旋即,寧奕修暈厥了過去。

這西域來的迷迭香可比蒙汗藥來的更厲害,第二日寧奕修勢必要沉睡。

第二日容涇旭借口去找獬豸,其目的很簡單,不過是想誆楚晚晚離開,然後在外麵度過一個奇幻之夜罷了,隻要今晚他成功,未來想要徹底將楚晚晚據為己有輕而易舉。

楚晚晚是那樣相信容涇旭,萬萬想不到容涇旭才是那披著羊皮的狼。

真是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兩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中午飯之前,譚官隻感覺奇怪,為何寧奕修能睡到現在還不起來,這種反常的情況讓譚官不免為寧奕修捏一把汗。

譚官急忙推門。

屋子裏,寧奕修已睜開了眼睛,但如夢魘一般,今日他渾身僵硬,明明潛意識已蘇醒,但四肢無力頭暈腦脹,眼冒金星。

“主君,主君!主君!”門外,譚官用力拍門,還不見寧奕修出來,譚官著急,用力推來門,健步如飛就要靠近臥榻。

譚官踉踉蹌蹌,趑趄趔趄,嘩啦一下跌了出去,這才發現屋子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火盆。

那火盆內燃了不少紅螺炭。

在兩邊卻有木架,木架上各有油。

在那木架之間有一根肉眼幾不可見的紅繩,剛剛譚官著急,一下子撞擊在了那繩索上麵。

旋即兩邊的油朝中間那火炭潑出,但聽嘩啦一聲,室內頓時燃起來烈焰,寧奕修著急,身體卻僵硬不能挪動。

譚官本是殘疾人。

因了楚晚晚製造的假肢才能行動自如,那假肢是樹脂合成材料以及鋼鐵做成的,鋼鐵導熱性能較好,一旦遇熱,頓時燒灼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