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奕修!”楚晚晚道。

他再也不要寧奕修隱蔽身份了。

那丫頭詫異,“原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寧國君,真聞名不如見麵,見麵勝似聞名啊,我叫連翹,我家在蝦蟆陵下住,我是個琵琶女,我情願照顧你們,我榮幸之至。”

楚晚晚身心俱疲,“現在,”她喃呢,“你能不能閉嘴讓我好好兒休息休息?”

連翹乖順的閉上了嘴。

馬車顛簸,眼瞅著就要直奔江州城門而去,但就在這千鈞一發,一群士兵卻窮追不舍,楚晚晚撐持了起來,掀開車簾看看後麵,“糟糕,他們來了,在前路口甩開他們。”

此刻孩子又吱哩哇啦哭了起來,這馬車風馳電掣,以一種炒股超過常理的速度朝遠處奔馳,那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路人罵罵咧咧。

他們的馬車衝散了不少人。

不多時,一群人已從四麵八方阻擊了過來,很快將這馬車已是團團圍住。

“車上的,還不下來嗎?”很顯然,對方有備而來。

背後那大將軍模樣的男子怒吼一聲,揮舞了一下方天畫戟,“最好不要讓我靠近,否則要你好看。”

方天畫戟耀武揚威。

那將軍實際上是個軟蛋,他並不敢靠近。

眾人呈掎角之勢已包圍了過去,馬車穩如磐石。

巋然不動。

這不免讓士兵們感覺奇怪。

就在這瞬息,那將軍靠近馬車,一把將車簾掀了起來。結果從馬車內伸出一隻天足,那赤裸的腳挑釁一般踢在了將軍的胸膛上,“將軍這是做什麼呢?真嚇死個人了。”

那將軍怒衝鬥牛,用力一把將車簾掀開,裏頭隻有此女一人。

“車上人呢?”

“奴家不是在嗎?將軍真是蹊蹺,白日裏消遣奴家,奴家可都是三更半夜才接客的呢。”

那女孩一笑,風情萬種。

說話之間女孩騰了起來,身體已纏在了那將軍身上,猶如菟絲花一般,那將軍大吃一驚,連連後退。

女孩猶如一條蛇,故意盤在將軍身上。

“你,你!”

那將軍麵紅耳赤,指了指女孩怒罵起來。

連翹嬌滴滴一笑,“我什麼我,嘻嘻嘻,將軍不是滿世界找我嗎?如今還不快帶我回家,這叫什麼,這叫羊入虎口,再不然就請將軍到我們家坐一坐了,這叫什麼,這叫引狼入室,我是很喜歡將軍您這一款的。”

說到這裏,眾人都哄堂大笑。

看眾人笑的前仰後合,那將軍正色,“不能笑,不能笑,你們笑什麼呢笑?”

眾人這才憋住了,那將軍用力推搡一下,連翹嬌滴滴慘叫一聲一個拉扯大滾已倒在了將軍麵前,玉體橫陳在了地上,手撐在了腦袋上,犀利一笑。

“嘻嘻嘻。”

此刻那將軍將這馬車各處都檢查過了,什麼都沒有。

他不想在這裏出洋相,轉身離開了。

女孩再次上車,“真無聊,老娘還以為來買賣了。”

連翹進馬車,整頓一下衣服,朝前麵而去,很快在旁邊街角位置將寧奕修和楚晚晚接應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