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
這怎麼可能呢?
容涇陽看向寧奕修,“寧國君,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容涇陽一把卡住了寧奕修的咽喉,“你倘若接受我,我自會在四皇子麵前給你求情,你倘若不情願,我也不會求你,自會將你碎屍萬段。”
聞言,寧奕修掃視一下容涇陽,他知曉容涇陽這已和喜歡沒有任何關係了,她 霸道的想要將自己據為己有,隨之而來的是折磨,寧奕修看向容涇陽卡在自己咽喉上的手,他咕噥道:“我中了透心針,朝不保夕。”
“我不會要你死於非命,我找人給你看。”說完以後容涇陽離開了。
不多久,容涇陽從外麵進來,背後帶了一個老者,那人給寧奕修行禮,接著給寧奕修看情況,那人壓根就不知道透心針是什麼,遑論將透心針拿出來了。
“殿下,這……”
那老者摸一摸胡須,露出難為情的神色。
看此人如此難堪,寧奕修心情複雜,容涇陽氣急敗壞,“快將他的透心針給我拿出來啊?”
“回殿下,這透心針在哪裏啊,如何拿出來啊?”醫官居然開始反問。
聽到這裏,容涇陽破口大罵,送那醫官滾蛋後,容涇陽靠近寧奕修,她還沒說話,寧奕修已率先開口,“大皇子呢?”
“不得而知,我自來這裏就沒見到大皇子,大哥他神出鬼沒誰知道他在哪裏呢?”容涇陽蹙眉。
又道:“寧奕修,你被大皇子那純良的外表給欺騙了,你總以為太子是愚昧的,四皇子是凶狠的,但你哪裏知曉太子實則步步為營,至於大皇子,大殿下更是聰明絕頂了,倘若大皇子意氣風發,你自然不可能協助他了,至於大皇子的毒,在我們看來,大哥是在自己給自己下毒,然後準備栽贓給我們。”
寧奕修隻知此乃一派胡言。
容涇陽長歎一聲,“你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當初在帝京,四皇子壟斷了藥材,那時發生了不少謀殺案,你想必也都調查過了,你總以為那些案都是四皇子做出來的,但根據細節你想必也分析出了異常,對也不對?”
寧奕修的案件記憶猶新。
在他腦海中,命案不僅僅是人的名字和數字,而是一連串一連串隕滅的性命,之前在帝京,藥材壟斷以後,分別在東西南北等城內發生過不少的案件。
他已經認真調查過了,結案時都將這一筆賬算在了容涇霖身上。
但當時寧奕修就感覺古怪了。
“他在借刀殺人,哈哈。”容涇陽笑。
又道:“寧大哥你放心就好了,我早晚會找人給你看好病。”
攔容涇陽準備走,寧奕修問:“晚晚呢?容城?還有金克木?”
“楚晚晚是皇妃,自然和四皇子在一起了,至於容城,此人實在是討厭極了,但畢竟咱們不忍手足殘殺,所以沒有對他下手,至於你說的這個什麼木頭人,那殘廢被我們丟在了後院。”
寧奕修著急,他想要找大皇子容涇旭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