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涇陽變態的冷笑,旋即拔掉了頭頂一枚發簪。

她一下子靠近了楚晚晚。

“我且破開你這肚腩,取出你這五髒六腑來看看,再拿出你的孩子。”

此刻容涇霖已靠近寧奕修。

寧奕修剛剛中了透心針,此刻心髒劇痛,這透心針有劇毒,每運動一下,就距心髒更近三分,容涇霖一開始還以為寧奕修此乃欲擒故縱的鬼把戲,但很快發現寧奕修似乎受傷了。

他猖獗不可一世,哈哈大笑。

“此刻我就殺了你。”

他手起刀落。

“主君,主君……”

楚晚晚恨不得飛過去保護在寧奕修麵前,容涇霖麵色狠厲猙獰,匕首一下子刺向了寧奕修心髒,但就在這千鈞一發,容涇霖發出了撕心的一聲尖叫,這戲劇性的翻轉讓人摸不著頭腦。

容涇霖急忙回頭,他看到一個魁梧剪影。

那身影逐漸靠近眾人,逆光,不能看清楚究竟是誰,等那人漸次靠近,輪廓線也變得明晰飽滿了,眾人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原是容城到了。

容城握著弓弩。

他瞄準了容涇霖。

寧奕修就地一滾靠近了楚晚晚,他飛起一腳踢在了容涇陽手腕上,容涇陽的金簪子飛了出去。

容城冷冷道:“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容涇霖,如今大難臨頭,你居然在這裏和他同室操戈,江州的巨浪就要將這裏徹底吞噬了,若不是看在你是皇族的份兒上,今日我勢必殺 了你,切莫要我下次看到你殘害手足,否則法不容情,六親不認!”

容涇霖已出於劣勢。

“滾啊!”容城咆哮,看得出他氣壞了。

容涇霖指了指寧奕修,“此人就很幹淨嗎?王叔,你……你被他蒙蔽了,他……”

“少在這裏巧言令色,你再胡言亂語一個字,我立即發射弩箭殺了你。”聽到這裏,容涇霖心驚膽戰,他不敢多說一個字,轉身氣咻咻去了。

弩箭瞄準了容涇陽。

容涇陽從小就懼怕淮南王,如今淮南王到了帝京,她是能繞道走就堅決不直麵他,此刻想不到淮南王也到了,容涇陽自膽戰心驚。

“王叔!”

“你這丟人現眼的東西,你不遠千裏追蹤到這裏就是來殺人的嗎?如今江州內憂外患岌岌可危,連我這老匹夫還知協助他們治理水患救助百姓呢,你卻來算計他們,同樣還是那句話,今日算你運氣,且莫要我再次看到,否則殺無赦,滾吧!”

淮南王說完將弩箭垂了下來,容涇陽嚇壞了,驚慌失措離開。

淮南王這才靠近楚晚晚,“你如何?”

“疼。”楚晚晚指了指肚子。

淮南王看向寧奕修,“你感覺怎麼樣?”

“我中毒了。”

“可真倒黴,但咱們也要立即離開這裏,不管這許多了,本王帶路,你先抱晚晚,再下來接應這老狐狸,快點兒。”時間緊迫,壓根就不允許他們左顧右盼認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