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不合適的。”容涇陽大搖其頭。
“我們……我們怎能不合適啊?”楚晚晚委頓了下去。
她隻感覺渾身乏力,已灰溜溜坐在了地麵上。
容涇陽看自己三言兩語已將楚晚晚說的潰不成軍,她還準備了一肚子尖酸刻薄陰陽怪氣的東西,結果還沒說出呢,問題就來了。
旁邊的鄧醜女算是聽出來所以然了,她氣咻咻靠近容涇陽。
“楚晚晚是我姐姐,人家是你說的那什麼寧奕修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算是什麼玩意兒啊,你在這裏指指點點胡言亂語?滾開,你倘若還說三道四中傷我姐姐,看我不將你碎屍萬段。”
說到這裏,義薄雲天的鄧醜女用力攥著拳頭,傲慢的舞動了一下。
容涇陽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此刻看到叫囂的等鄧醜女怎麼可能懼怕啊,她還要說話,鄧醜女身側幾個女孩已嘀咕起來。
“你這臭丫頭,你欺負人看不到東西,真是豈有此理。”
“咱們都身陷囹圄,本應互幫互助,你怎麼能這樣?”有人對容涇陽已指指點點。
楚晚晚也想不到,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大家的權威,中流砥柱一般的人。
此刻,她感激的看向旁邊幾個女孩,有女孩已從遠處走了過來,“晚晚,不要和這家夥一般見識。”
得到眾人的撫慰,楚晚晚擁有了全新的力量。
是啊,她才是寧奕修明媒正娶的妻子,二來,寧奕修搜救自己也是心甘情願,倘若果真出了意外,和她楚晚晚沒什麼幹係,她實在是不需要有心理負擔。
大約,容涇陽也想不到楚晚晚居然如此左右逢源。
“好了,大家同心協力想一想怎麼離開這裏才是。”
眾人集思廣益。
但卻並沒有好的點子。
外麵人多勢眾,倘若貿然出門,那無異於自尋死路。
在未來,每一個計劃都應該是醞釀過的,斟酌的天衣無縫才能確保每個人的安全。
須臾,有人幾個農人進來了。
那幾個農人盯著裏頭掃視了一圈,旋即冷哼一聲,有人打開了門,硬生生將幾個丫頭拉了出去,那幾個女孩撕心裂肺的哭著,楚晚晚挺身而出一下子保護在了這幾個丫頭麵前。
質問道:“你們做什麼呢?”
農人之一用力推了一把楚晚晚,楚晚晚重心不穩跌了出去,要不是鄧醜女攙住,此刻楚晚晚早屁股開花。
“做什麼?你們這些兩腳羊可都是我們村的經濟來源,怪隻怪你們誤入歧途,如今自然是要送你們離開這裏了,難不成要你們日日在這裏哭哭啼啼糟蹋糧食不成。”
“你們要將大家弄到哪裏去?”
“哈哈哈,”那農人陰惻惻的笑,“哪兒有主顧,哪兒有人去情願花銀子買你們,你們就能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