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什麼?”寧奕修看向容涇陽,容涇陽挺胸抬頭,傲慢的撇撇嘴,“我會的可多了去了,五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為和您在一起,我日日都在學武功。”
“知道了。”
寧奕修一點不情願和容涇陽在一起,看寧奕修丟下那意猶未盡的“知道了”三個字後居然就這麼義無反顧離開了,這一下讓容涇陽氣咻咻的,她三步並作兩步就跟在了背後。
“橫豎楚晚晚已經病入膏肓了,都說醫不自治,如今帝京哪兒有草藥啊?她就自求多福吧,咱們倆在一起,寧國君?”說話之間,榮金燕快速靠近寧奕修,已抱住了寧奕修的手腕。
寧奕修推一把。
但很快容涇陽就卷土重來。
兩人拉拉扯扯,看似我我卿卿。
到寧國府,容涇陽去看楚晚晚了,見楚晚晚臥病在床,立即冷嘲熱諷,楚晚晚懶得理會。
“你啊,還是退位讓賢的好,楚晚晚,那可是一百七十人的性命啊,你說你是獨一無二的醫官,但你怎麼不能治療他們呢?你是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了你麵前,倘若你果真厲害,這群人早起死回生了,你可醒一醒吧。”
自從容涇陽到寧國府後,早中晚都會過來“看望”一下楚晚晚,隻要容涇陽到來,楚晚晚就沒胃口。
起初寧奕修還過來看望一下楚晚晚,但很快的寧奕修和楚晚晚已名存實亡。
下午,楚晚晚不堪其擾,到外麵躲去了,醫館內已蒙塵,這還是當初楚晚晚賺錢自己買下來的,如今生意難做,這裏更是舉步維艱,看著幾乎要破敗的醫館,楚晚晚心頭難受。
昔日那紅紅火火的狀態和現如今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從那日以後,楚晚晚隻身一人生活在了醫館,起初寧奕修還要看看她,勸她回家,但見楚晚晚固執的要在這裏,寧奕修也懶得理會。
最近坊間的案件層出不窮,這讓寧奕修著急。
此刻,這裏又有人遭遇狙殺,死者是個十來歲的青年。
容涇陽盯著屍體看,“他是被嚇死的嘛?”
“致命傷在這裏,”寧奕修將屍體麵朝下放了下去,指了指後腦勺,容涇陽一看,恍然大悟。
死者是被鈍器擊打了後腦勺而去世的,殺人動機是什麼不得而知,這人身上的錢袋還在。
要說是仇殺,但也不可能,此人是個玉器行的小老板,平日裏關節善緣,他人際圈子也很簡單,按寧奕修的分析,這個死者和之前那些案件如出一轍。
回公署,寧奕修讓譚官將堪輿圖拿了出來。
就目前的線索來看,被殺的人都是隨機挑選的,殺人的時間都是黃昏前後,殺人的武器不明。
寧奕修看著看著,明白了過來,“是笑臉。”
那殺人的元凶似乎要擺出笑臉給他們看,如今莫名其妙被狙殺的人已是十二個。
寧奕修拿出了毛筆,在旁邊厾點,再將十二個點連線,發覺果真是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