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寧奕修他們到來,勢必一網打盡。

但哪裏知曉寧奕修的人早埋伏在了崇山峻嶺之中。

容涇霖進了三清觀,但這一路上容涇霖沒發現任何異常,就在他以為可能是時間上問題的時候,哪裏知曉四麵八方衝過來了一大群黑衣人。

大家很快將容涇霖給包圍住了。

容涇霖急忙撤退,從後院突圍出來,卻哪裏知曉後院的埋伏多到不可思議,人們搖旗呐喊,鼓角爭鳴,容涇霖武藝高強,好容易才逃離。

他也想不到自己粗心大意會惹來殺身之禍,容涇霖唯恐遭迫害,乘了月黑風高一口氣朝山下而去,兩邊都是茂盛的赤鬆林,沿途埋伏了不少人。

容涇霖隻能一路走一路躲,片刻後,容涇霖看到了遠處一條黑影,他切齒咬牙,幾個起落上前去將女子控製住了,那女子大吃一驚,恐懼的看向容涇霖。

“殿下,四殿下?”

淒冷的月塗抹在山巒上,普照在枝頭,也落在女子那滿月一般清冷沉寂的麵容上,女子目光瀲灩,咬緊牙關。

容涇霖麵容猙獰,“巧玉,你這吃裏扒外的家夥,你將本殿下騙到了這包圍圈,你……你誘捕本殿下,真是豈有此理。”

巧玉也想不到事情會醞釀成這樣,此刻再追憶,恍然大悟,巧玉一下子跪在了容涇霖麵前,“抱歉殿下,奴婢怎麼可能會算計您,這不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是什麼呢?”

說到這裏,容涇霖那高舉起的手憤恨的隕落,眼看就要將巧玉的腦袋來個四分五裂,但就在這一發千鈞,容涇霖頓住了。

“果真不是你?”

“回殿下,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啊,奴婢還指望您呢,怎麼可能算計您呢?”說到這裏,容涇霖細細的梳理一下來龍去脈,固然不能證明這一切是不是她做的,但卻和巧玉拖不得幹係。

容涇霖漠然冷笑,“你這賤人誆騙本殿下,看本殿下不將你碎屍萬段。”

就在此刻,巧玉一掌落在了容涇霖的小腹上,這一下出人意表,緊跟著一股劇烈的疼讓容涇霖跌出去老遠,後背撞在了一棵棕櫚樹上。

他隻感覺小腹劇烈的疼。

那疼在蔓延,他低頭看看,卻不見傷口,巧玉手中握著一根毒針,就這麼陰騭的看向容涇霖。

“四皇子,”巧玉嘴裏發苦,猶如含著一片切開的黃連,“我已解釋多次,此事和我沒關係,你就是不肯相信,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是你逼我的!去死吧。”

容涇霖已不言不動,肩膀瑟瑟發抖,嘴角僵硬的抽搐著。

說真的,容涇霖既想不到自己會跌入陷阱,也想不到巧玉這賤人會偷襲自己,以至猝不及防。

巧玉這銀針淬毒,毒乃是自己多年之前就弄出來的,她本準備用這毒算計楚晚晚和容涇陽,但卻哪裏知曉事與願違,毒成了狙殺容涇霖的武器。

容涇霖氣喘籲籲,暈了過去。

“一不做……二不休,殿下,抱歉了。”